钟毓秀轻咳一声,“严大哥,没给你准备刷牙的东西,你先洗把脸吧。”
“没事儿,晚上我带些回来。”对她展颜一笑,严如山把东西放到沙发上,“走吧,我们去卫生间洗洗一道上楼。”
“嗯。”低声轻应一声,二人相携去了卫生间;钟毓秀刷牙,严如山接热水洗脸,洗完后还给她接了一盆,等她刷完牙,拧了一把热毛巾给她。
清洗了一番出卫生间,严如山带上衣物随她上楼,当天就住进了她的房间,霸占了她的卧室、床。
“毓秀,我的衣裳放在哪儿?”
钟毓秀打开衣柜看了看,衣柜空间不大了,去年下半年置办的衣裳有点多;严如山每次进货都要送上几件,她又买了一些,衣柜里衣裳堆积,穿不赢那种。
“给你腾一格衣柜。”房间的衣柜是三开的,宽是够宽,就是不够高。
说着就动手,旁边靠窗的柜子里衣裳相对偏少,把它们分别放进了另外两格衣柜;这样一来,便能空出一格来。
严如山含笑把衣裳放了进去,她的衣裳和他的衣裳放在一个衣柜里,仿佛又进了一步。
“好了,先午休。”牵着人到床前坐下,给她脱了外套、鞋和袜子;见她略微有些抗拒,严如山顺势放开了她的脚,为她盖上被子;之后,他也脱了外套挤进去,把人往怀里一带,心里舒坦了,“好好睡。”
“嗯。”钟毓秀红着脸微微点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入睡。
然而,她那双小脚偏凉,一时半会儿的还热不了;严如山将她的双脚夹在膝弯里,这样一来能给她暖脚,还能试探她的态度。见她没有再抗拒,严如山心下松了口气,随她坠入梦乡。
下晌醒来,已是一点半。
钟毓秀一看时间,慌忙起身,“糟了,要迟到了。”
下午是两点上课,赶去学校铁定是迟到的命了。
严如山被她的大动作折腾醒,拉了拉她。
“别慌,我这就去借车,一会儿在大院门口汇合。”翻身而起,把衣裳往身上一套,穿鞋下地;匆匆开门,下楼去卫生间梳了梳头发才出门。
钟毓秀穿戴整齐,下楼洗了把脸,喊上郝南和田尚国匆匆出门。
到大院门口时,严如山刚好开车而来,车子就停泊在他们面前,车窗摇下,严如山从车窗伸头出来。
“毓秀,上车。”
钟毓秀点点头,拉开副驾车门坐了进去;郝南和田尚国坐进了后座,严如山驱车离开大院,不过二十来分钟便到了医大,钟毓秀来不及多说,行色匆匆而去。
步履急促,到教室时正好上课铃声响起,钟毓秀一抹头上的密汗,到位置上落座。
为了赶时间,她是一路小跑来的,大冷天的出了一身热汗。
“瞧你热的,可慢着点儿,现在热了;等会儿风一吹该着凉了,等会儿下课了你去我寝室,给你后背里塞一张干毛巾,这样就不容易感冒了。”坐她旁边的钟媛关切道。
“谢谢,不用的,放学我就回家了,着不了凉。”钟毓秀笑眯眯的道谢。
“你上午怎么没来上课呀?有咱们教授的课呢。”也就是徐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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