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敢,有您撑腰,我哪儿敢嫌弃啊?”一句好听话,调侃意味浓浓,“您的大曾孙,我喜欢还来不及。”
“你这孩子说话怪腔怪调的,不知跟谁学的。”
说笑几句,在车内带下来的沉寂闷闷氛围顷刻间打散,一家人去到小楼前;严如山摸出钥匙打开大门,入眼的是一尘不染的客厅,地面都干净的很。
王大丫、龚招娣格外惊奇,屋子里竟没有她们想象中的霉味灰尘气息;反而充斥着新鲜干净的空气,地面干净的比她们在时更甚。
“这,这,怎么回事?”龚招娣盯着里面,眼睛都直了。
按理说,她们经久不住,应是灰尘满地,蜘蛛网遍布的;就算在大院里,应是也好不到哪儿去。谁能想到,在她们面前的竟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进去吧。”钟毓秀开了口,将孩子交给严如山,她扶着老爷子进了客厅,“爷爷,您坐会儿;王阿姨,龚阿姨,你们先把孩子放下,带冯正去厨房看看有没有热水,先泡壶茶水进来。再有,去外面买些蔬菜水果肉类回来,咱们要在家里住几天,该有的一样不能少。”
“有的,有的,我们回来的时候把厨房剩下的肉、菜和水果都给带回来了。”肉和菜县城就能买到,不过,肉多是严如山每天下班回来一起带回来的;连水果也是一样,上京能买到的水果种类繁多,不是小县城可以比的。
倒不是看不起小县城,而是在陈述事实。
“那就摆出来,看看有什么合适的水果榨成果汁先端来。”钟毓秀心不算细,然,与严家人生活久了自然知道严家这两位是个什么习性;老爷子是惯来不爱啃那什么果子水果的,严如山倒是好一些,倒是果汁他们都会喝。
王大丫和龚招娣连连点头应下,赶忙将孩子送去她们住的房间;到了小房间里,里面的小床也是干净的,被褥床单什么的重新铺上就能让孩子们谁。
两人干活利索,很快铺好褥子,小被子顺便搭在小床架子上;而后,她们把两个孩子放进小床盖上被子,一人去客厅抱来严如山怀里的严礼记,一人去厨房先将东西摆好。
一回来就面对干净整洁的家,王大丫和龚招娣心情非常好,赶路的疲惫也散去了些。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洗果子切片,准备压榨流程。
“王姐,你说咱们家怎么回事?这么久没人住还这么洁净,我们走的时候好像没这么干净来着。”
王大丫摇头,“咱们对东家了解不是很多,不要问,该咱们知道了自然会让咱们知道的。”
“我明白的。”龚招娣垂下眼睑,认真切片,嘴里还是忍不住嘀咕,“严家应该不存在那种东西吧?”
“瞎说什么?你们看看严老、钟同志和严同志多稳得住,要是有那东西他们会不知道?”王大丫轻斥,“况且都什么年代了,那些年的混乱你还没长记性,什么那种东西,世上就没那玩意儿。”
龚招娣自知失言,忙点头应和,“王姐说的是,是我爱胡思乱想;想来是严同志提前让人打扫的,他每天都在往上京跑,请几个人打扫卫生不过是顺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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