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凌总这样打的话,真有可能把人打死,咱们要不要劝劝?!”
西门泽一瞪眼,抬手就在保镖头上打了一拳:
“我劝他狠狠地打!我哥受了多大的委屈知道吗!这点鞭子算什么,打!哥狠狠地打!把坏的流油的混蛋打到骨断筋折!实在不行我把他筋抽了!”
着实喊了两嗓子,西门泽才算是把胸口的浊气吐了出来。
凌震宇挥着长臂,眼睛里冒着火,一边抽一边吼:
“算计的人是谁?知不知道?算计到劳资头上,你今天不留下点什么,我对不起你!”
“啊——嘶——”
赖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鞭子这种软武器带给人的伤痛跟匕首那种不一样。
虽然不是致命的,但给人心里有个恐怖的预期。
越打,越让人害怕。
他现在就怕得恨不得当时死掉,因为永远不知道下一鞭子会抽到哪里,更不知道下一鞭子会有多疼……
新伤旧伤疼得不一样,作为医生,他都没办法估量。
一阵子发泄之后,凌震宇拎着鞭子,冷冷地看着地上抱着脑袋的人。
“哥,打累了兄弟替你,这就是个出气的运动,不用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
西门泽不失时机地凑过来,递给凌震宇一瓶水。
他歪着头长舒一口气,有些担忧地小声问:
“人是抓来了,咱们得抓紧时间录口供啊,不然怎么跟嫂子解释啊?”
凌震宇把鞭子递给西门泽,随手接过水,仰脖灌了几口,一边擦着嘴边的水渍一边说:
“不用操心,下步棋早就安排好了,口供不重要,抓他只是为了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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