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在电话里听到声音,气得原地转了几圈,一只手叉着腰:
“哥,你没见他们多猖狂,我断定跟秦雅明目张胆在一起的是火鸡,要我说直接扣下,什么火鸡落老子手里让他变成死鸡!”
“我说傅云深怎么回事?这件事就打算完了?咱兄弟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哎?!哥,你猜我看到谁了?!”
凌震宇眉头一皱,等着他后面的补充:
“是秦浩东,秦雅——秦浩东,草,他们不会是一伙的吧?!要真是这样的话,哥,这件事好玩了,这算是意外收获!”
转头看看身边的安离琪,凌震宇深吸气,淡淡地回了一句:
“先别惊动他们,让人跟着。”
说完他切断电话,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又抬眼看着对面的傅云深:
“秦雅什么背景查过吗?”
傅云深忽然抬头,朝着天花板吐出一口气,身子像木偶一样重重地靠在沙发上,苦涩地回了一句:
“查什么?之前是觉得身家干净得无从查起,现在是眼不见心不烦。”
看他这么痛苦,安离琪在一旁轻轻拉了拉身边男人的袖子,用嘴型轻声提醒:
“别问了,傅医生很难过。”
深眸朝她看一眼,凌震宇深眸里终究闪过一叹,低着头问:
“你想怎么样?”
对面的男人听了这句话,眼底闪过绝望的神情,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直,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子,想喝一口,最终气冲冲地把咖啡全部浇在自己头上。
褐色的咖啡在傅云深头上像是开花一样,打着绺一条条留下来。
头发,脸上。
衬衫,西裤。
最终是沙发上。
“傅医生,你……”
安离琪吓得一下子站起来,慌张从旁边端过纸巾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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