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了!”
马元贽抬头看着天,李浈转头看着他。
“寅时了!”李浈点头应道。
“你确定仇士良回不来了?”马元贽收回目光看着李浈。
李浈则环顾周围。
马元贽心领神会,当即对众官言道“尔等滚远些!”
仇士良走了,马元贽拥有同样的威慑力,在有些人的眼中,二人唯一的区别。
就是一个姓仇,一个像马,仅此而已。
同样都是那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既是高山,便需要仰止。
所以当马元贽喝令出口的一瞬间,于二人车驾周围一丈之内,便再没了人。
马元贽看了看众官,笑了笑,“再滚远些!”
然后五丈之内空无一人。
“权利真是个好东西!”马元贽笑道,“李司马觉得呢?”
李浈很认真地想了想,而后说道“确实是个好东西!”
“此番助我咱家愿许你一世荣华!”马元贽拍了拍李浈的肩头。
众官遥遥看着这边,见此情形不禁错愕,但同时也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唉若早知李浈与马中尉如此熟络,方才如论如何也该走得近些的!”
“嘿嘿,李司马对我笑过!”
“放屁,从始至终李司马只对我一人笑过!”
“笑过又能如何?本官的靴子还被李司马踩过两次”
“咳咳咳”
当百官喋喋不休时,在一乘车驾上的角落传来一声剧咳。
“是那个胖子”
众人终于记起了那个胖子,重要的是那个胖子似乎与李司马关系匪浅
然后,一阵人潮向那乘车驾涌了过去
远处的马元贽面带轻蔑地看了看这里,而后对李浈说道“你似乎还没有回答咱家的问题!”
“仇士良么?”李浈轻轻摇头,“他不会再回来了!”
紧接着,只见马元贽的脸上瞬间洋溢着春风般的笑。
玉辂内。
“方才爱卿说有要事奏报?”李忱如沐春风。。
仇士良抬头看了看一旁的注吾合素,没有说话。
李忱见状不由笑道“黠戛斯汗国与大唐同气连枝,大相算不得外人,卿不妨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