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yn语言不通,寸步难行。现在不同了,王福贵说起yn话非常顺溜,口音咬得很准,完全可以乱真。不明底细的人肯定会以为他就是本地人。他想,他可以自己在整个yn国家走一个遍,不再用翻译。
王福贵突然想起他们惩治叛徒的时候,听武伟说过的一段话。
土伦西郊有一个阮老头,道行高深,隐居山林,精通yn很多秘术。现在离开了隆升公司,眼下没有什么生意可做,身上还有四叔留下来的不少钱,五年之内不愁吃穿,可以轻松玩一遍yn国,看看他们做生意的环境。西郊阮老头那么高深神秘,何不趁此机会拜访拜访他?
离开白顶房之前,王福贵向阿雄打听阮老头的情况。
“雄科长,武伟说起的那位阮老头,你认识他吗?他住在哪里?”他正规称呼阿雄,认真地问。
“什么?你要去找他,西郊的阮老头?”阿雄惊讶地问,然后不满地说,“还是叫我阿雄自然,我们是战场上共过生死的兄弟,不兴场面上的那一套。”
“我想离开土伦。蓝头在暗处,防不胜防,我已经疲惫了,不想跟他纠缠下来。”王福贵第一次向阿雄谈起自己的打算。
“什么?你要离开土伦,不在隆升干了?”阿雄更加惊讶,“阿贵,你要想好,你孤身一人,在yn举目无亲,好不容易在隆升站好脚跟,成为公司信任的红人,往后发展前景很大。这个时候你选择离开隆升,不恰当呀。蓝头玩小人伎俩,吓唬吓唬人,不理他就是了。”他说得很真诚,把王福贵当成自己兄弟。
“这种日子让人提心吊胆,还连累其他白顶房的兄弟,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我不想再这样待下去了。”王福贵主意已决,坦率地说。
“如果是因为蓝头这帮混小子,你放心,我让青头收拾他们。隆升现在的生意很大,我们兄弟一起努力,一定会发财的。”阿雄劝他。
“雄科长,我很感谢你把我当兄弟。你是一个讲仁义的人,我去到哪里都不会忘记你,你永远是我兄弟。说实话,隆升的人排外,我真不想在这里混下去了。”他动情地说。
阿雄担心地问:“那你打算往哪里去?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他知道王福贵的倔脾气,只要他认准的事,八头黄牛都拉不住他。
王福贵轻松地笑笑,说:“我会讲yn话呢,说得很溜,去到哪里都不用担心。我见你说过,阮老头很神秘,觉得很好奇,想拜访他。”
阿雄这才想起,王福贵跟先前不一样了,讲起yn话,比一些当地人还地道。他略显放心地说:“嗯,你学语言有天赋,yn话说得很准。但是你孤身一人闯荡,我还是不放心。”
王福贵不以为然:“阿雄,你是我兄弟,你难道不理解我,我一人行走天下,什么时候畏惧过?你就放心了。快告诉我,阮高人住在哪里?”
阿雄显得无奈:
“你呀,到哪里都是一身倔脾气。你要找的阮老头,名叫阮铭汉,原来在土伦五行山的水山修道,人称水伯。后来家里遭遇变故,他就隐居到西郊古庙。那是一个奇人。隆升刚开始建总部的时候,二当家经常上西郊找他算卦,我和武伟天天跟在二当家身后,所以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