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崩穿似的,但没有硝烟的气味,从上面找到了血迹初步判断应该是被某种生物一拳砸穿了。
屋子的正中央三角钢琴从中间折断塌陷在了地上,像是被人暴戾砸断了,电视机上方的壁纸盛开了一朵血花,几乎占据了大半个墙壁的面积,顶替了上面挂着的那唯一一幅抽象画。
最令人惊骇的还是天花板c墙壁以及瓷砖地板上那些被尖锐的利器划出了无数深深的沟壑,那些沟壑无处不在,让人感觉简直像是有人把两只猛兽放在了这间客厅里进行了短时间的困兽之斗,亦或者有一个旋转的巨型切割机在客厅里飞舞过一遭似的,伤痕中的那股暴戾c狂乱的气息现在依旧留在了所有警员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同时,一个疑问也紧紧地锁住了所有人,昨晚这间屋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受害者现在究竟在哪里?如果死亡的话,那尸体呢?
“你们调查了那些大量的血液吗?”曼蒂问。
“还在取证化验很繁琐,但这是必要的过程。”络腮胡警探把双手按在了桌面上,“客厅里那些划痕很深也很利落,就算让一个成年人手持锋锐的厨具都难以切开那么多痕迹但根据报警的邻居来看,整个混乱发生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就结束了,也就是现场的一切都是在一分钟内留下的”
“我一分钟的时间最多围绕操场跑三分之二圈。”曼蒂。
“我承认一个人的人力的确是无法做到那一步的。”络腮胡警探颔首,“所以我们并没有鲁莽地将您定性成重大嫌疑人(到这里时他发现曼蒂正在向自己展示手中的银手镯)请您理解现在我们所做的都是必要的程序,您是唯一一个在受害者失踪之前与对方有过直接联系的人,所以您在这次案件中保持着很重要的一个位置!”
“阿玛拉在电话里表现得很惊恐。”曼蒂轻声,“我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她那股惊恐不是作假的那是接近崩溃的恐惧,我觉得她真的只有在看见不可思议和不可名状的恐惧之物的时候,才能战栗成那副模样。”
“你还是坚持自己的认为么你的闺蜜撞鬼了现场我们发现了几把沾血的厨刀,你的闺蜜很勇敢起码跟魔鬼正面对抗过,还刺伤了对方。”络腮胡警探轻轻叹了口气。“实话,我到现场的第一时间也认为我他妈撞鬼了但警署和上面的人是不会将这认为是有效口供的,他们会要么你吓昏了头,要么你就是凶手在试图掩饰自己的罪状。”
“我无所谓。”曼蒂平静地,“如果你们认为我有嫌疑,那么大可以下达拘捕令,前提是你们能找到证据,现在我在跟你们聊天的时候,大有可能不少探员已经去我家搜集证据了吧?”
络腮胡警探没话,但视线也悄然避开了曼蒂。
“我坚持我的供词,但我也相信我的朋友还没有死。”曼蒂,“在没有见到她的尸体之前我是不会相信她死了的。”
也正是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门被敲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女警官,拿着一个电话走到了络腮胡警探的身边递给了他,警探接过电话后听了几秒,微微抬眉看向了曼蒂,绕了绕胡子后低声应了几句就将电话扣下了。
“浪费您太多的时间了,冈萨雷斯小姐,我代表警署向您表达诚挚的道歉您的口供我们这里会如实记录,现场的血迹现在正在化验匹配,我相信那是能推动整个案件的重要关键,如果之后案件有进一步的突破需要您的帮助的话,我们会在第一时间登门拜访您的。”络腮胡警探站了起来,伸手从腰间摸出了手铐的钥匙帮曼蒂解开了手上的束缚。
“不觉得我的口供是被吓坏小女孩的臆想了么?”曼蒂看着被解开的双手问。
“或许吧,在我看来你的口供依旧不算太好。”络腮胡警探,“但起码比起口供,你有一个很好的镇长舅舅就目前看来你没有作案动机,也没有作案能力,所以我们也没有理由拘留你超过十二小时,并且据我所知以一个女孩的力气是没办法扛起一座沙发到处挥舞的。”
在凶案现场,墙壁上插进去了一座沙发,直通了隔壁的卧室,那幅场面算得上是第二惊骇的画面了。
“舅舅知道这件事了吗?”曼蒂看了一眼桌上的电话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叹了口气,“现在我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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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你的车已经停在警局门口了,随时可以离开。”络腮胡警探。
“警探你认为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曼蒂在起身准备离开时,看向了座位上的络腮胡警探问,“以你那么多年的办案经验的直觉来看。”
“直觉吗?”络腮胡警探沉默了一下,“我不认为真的有怪物起码我不会轻易将无法理解的案子推到怪物身上,这是无能的表现c”
“所以你认为这依旧是一起人为作案?”
“是的。”络腮胡警探颔首,看向曼蒂的双眸中全是笃定,“我也希望冈萨雷斯小姐你能在脱
离嫌疑后主动离这个案件的后续远一些我不希望在短期内出现第二个受害者。”
“她是我的朋友,我不想就这么算了希望你能有更进一步的发现,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迫切地希望找到我的朋友。”曼蒂轻声道,双眼里满是疲惫,径直走出了审讯室。
她已经一晚上没合眼了。
审讯室里,络腮胡警探和高个子警探回头看向女孩离开的背影,久久后才开口交谈道,“你觉得她真的没有嫌疑吗?”
“我不知道。”络腮胡警探低声,“我只知道卡梅尔小镇这段时间是不会太平了做好加班和殉职的准备吧!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