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脑残才问出这样白痴的问题，而是他记忆中有好几部电影中都有黑山老妖。
所以，他需要确定，这个世界到底是不是倩女幽魂世界。
几个妖魔沉默，神情有些惊慌，似乎不敢说。
“噼里啪啦！”
见它们不说话，叶凡嘴角一撇，那血罡巨网瞬间化作火焰，焚烧着几个妖魔。
几个妖魔凄厉惨叫，连忙求饶：“大仙逃命啊！”
叶凡不为所动，这些妖魔身上的冒着狼烟般的黑气，身体即将崩碎。
“现在可以说了吗？”
淡淡的声音响起，那些妖魔仓皇磕头道：“我愿说。”
话音落下时，它们身上的火焰变得暗淡。
“多谢大仙高抬贵手。”
几个妖魔纷纷松了口气，声音极度虚弱道。
叶凡看着它们，等着它们的回答。
几个妖魔对视一眼，为首那妖魔身躯颤抖，神色纠结少许，方才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黑山老妖的确有个未婚妻叫小卓，但不叫聂小倩。”
听到这话，叶凡微微点头。
小卓，好像是倩女幽魂三里面的那个幽灵，长得更聂小倩如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按照时间线来说，倩女幽魂三应该是倩女幽魂一二之前。
说完后，几个妖魔眼中尽是哀求之色，希望叶凡放过它们。
“继续说。”
叶凡冷不丁道。
几个妖魔愣了下，等反应过来后，为首那妖魔咬咬牙，把心一横，不敢再有隐瞒，将所知之事全都讲出。
不过这些妖魔所知不多，只知道黑山老妖是石妖，而且修为奇高。
这点信息，让叶凡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