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洛克.福尔摩斯,住在贝克街的侦探先生,聪明无比的天才,精通化学医理和拳击,经常在半夜拉小提琴或使用尼古丁贴片寻求刺激......
——或许是他,或许只是一种虚无的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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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英镑我希望是日结的现金。”
“当然可以。”公爵小姐好脾气的点头,尽管这个要求听起来有些奇怪。
“那么,你想听什么?”他交叠着两只长腿。
罗莎贝拉能闻见烟草和某种化学试剂的味道,奇妙的混合起来,和他的神情一样,是傲慢冷淡的性感——她会为此目眩神迷,她理当如此。
因为她是这样疯狂、热烈、深沉的爱着他。
“您不想先像我了解伊芙的情况吗?毕竟阿盖尔家族的那群人希望您能找出她的罪证。”
她不太和人打交道,能看出来,尽管姿态沉静言辞有礼,但声音里微微的滞涩暴露了她不习惯和陌生人聊天的事实。
“因为我已经得到答案了。”
他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在常人身上显得傲慢的神情在那张英俊瘦削的脸上契合无比。
对面优雅的贵族小姐神色微变,被收入眼中。
“你知道这件事的细节吗?”
“我?这件事难道不就是威廉突发心脏病去世吗,您难道相信了那些人说的话怀疑伊芙?”她眼神坦荡,不躲不闪,蹙着眉头反问。
“是吗?我还以为你知道更多......”他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好像真把她当成了一个一无所知的倾听者,带着天才式的炫耀和通病,“那今天我们不妨就讲讲这件事。”
歇洛克已经能肯定伊芙.阿盖尔没有把自己做的事告诉罗莎贝拉,但眼前的小姐显然足够聪明的意识到了某些事情——这让她的身体一直处于紧张状态,虽然掩饰的很好,但那一瞬间的本能反应是无法遮挡的。
而他,也有了一个智商至少高过普通人的听众,这意味着他的倾诉欲能够得到理想的回馈。
“从哪里说起呢......”他像是在思考,然后投下一颗足以掀起波涛的石子,“那就先说说威廉.阿盖尔的死因吧。”
在接到案子的时候,歇洛克.福尔摩斯就发动了他的贝克街小分队——一群孤儿组成的小队,在某些场所,他们甚至堪比特工。
在英镑的报酬下,他们很快带回一个消息——威廉.阿盖尔死于纽汉姆区。纽汉姆区是“东伦敦”的典型代表,治安混乱,人均收入低下,环境恶劣,而当它和某个身份尊贵从不应该踏入那里的贵族联系起来的时候,属于纽汉姆的另一个心照不宣的特色词汇就变得暧昧而隐晦起来。
它是伦敦最大的性/工作者从业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