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丹诺却无奈的摇头:“他们会不会下地狱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是我们在这次时装展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机会,我不甘心呀!”
乔丹诺最后的话都是咬着牙根说出来的,他是真的很不甘心。要说如果这次时装展最后结果他们在时装的创意上不敌博纳的十位设计师,订单量也比不过他们,他都能接受,可现在明明他们连展出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们给全部破坏了,那可是他们努力了这么长时间的心血呀!
就差一点,明明就差一点了啊!
他的心里还在大声呼喊着,回想这一次他们从在贝鲁科开始,一直都是在拼尽了全力,不管是连夜赶来了巴黎,还是后来说服安列斯老师在时装设计学院找助手,每一件事都创造了奇迹,可以说他们都把事情做到了极限,现在明明已经都到了卡鲁塞大厅,马上就要轮到他们上台展出了。
安列斯拍拍周铭的肩膀:“现在事情已经这样,我们只能接受了。”
一句叹息,道出了无尽的无奈,的确,如果这些时装还在,不管这些时装是什么,能不能打动外面那些经销商们,但至少还保有一个希望存在的,可现在,连这最后一点希望都破灭了,只剩下绝望。
……
与后台房间里一片郁闷所不同,博纳在自己的贵宾室里却高兴到手舞足蹈。
“这真是我今天听到的最美妙的消息啦!我想那个该死的华夏人肯定抓狂到要哭出来了吧!”博纳表情狰狞的说,“还有安列斯那个什么老师,他以为自己是法国的殿堂级时装设计师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他,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不管你是谁,你有着怎样的时装设计天分,只要你敢帮那个华夏人,你就注定要倒霉!”
对于博纳这番话,其他十位设计师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站在博纳面前那位助手,他接着对博纳说:“可是我们的人,那两位动保和绿色组织的吉福特和彭切尔先生他们也都被警方抓走……”
原本这位助手还想问博纳他们该怎么办,但却被博纳凶狠的眼神给瞪回去了。
“请你注意自己的措词,那个什么吉福特和彭切尔我并不认识,他们或许是拿着我的邀请函进来的,但那是我发给动保和绿色组织的,我并不知道他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博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最后又强调道:“所以你记住了,他们的事情和我并没有任何关系,知道吗?包括我们原计划要给他们的捐助也要暂缓了,当然我本身是很热心公益的,但一切也都要以这些组织的行为为基准,我不可能捐助给一群背叛的混蛋!”
博纳的语气森寒冰冷,让所有人不寒而栗,那位助手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随后急忙点头说:“我明白了我记住了,我认识他们但我和他们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关系……”
“不仅没有关系,我们还对他们破坏时装展破坏那些时装的行为感到愤怒,也对安列斯老师精心设计时装的损毁感到惋惜,我们会代表时装界向他们这种侮辱时装艺术的行为进行起诉。”
博纳接过助手的话头说,随后他转头对那十位设计师们:“那么先生们,接下来我还需要一些你们的帮助,毕竟你们才是真正的时装设计师,所以你们是不是也要对那些打着动保旗号的混蛋们一些谴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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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还有安列斯那边,为什么今天动保和绿色组织就单单冲击了他们的后台呢?我想这是他们所需要反思的,他们的奢华应该引起全社会的愤怒。”博纳又说。
十位设计师都毫不犹豫的点头表示没有问题,他们一定会向媒体声讨的。
不过他们表面微笑支持背后,他们却感觉到后脊梁骨一阵阵的发凉,只因为这个博纳的手段太毒了,让他们感到心惊和害怕。
首先他指使动保和绿色组织的人去冲击后台,破坏了安列斯那边的服装,让他们无法继续参加时装展;随后他又把自己和动保绿色组织撇清的一干二净,甚至还拿原本要给的捐助相威胁,以确保吉福特和彭切尔不会背叛他把事实说出来;甚至最后他还要在已经很可怜的安列斯那边踩上一脚,谴责他们的奢靡。
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这手段的狠毒不留任何情面,让人打心底感到恐惧。
十位设计师都不约而同的想到:这个博纳真是太可怕了!同时他们也都很同情贝鲁科公司的周铭和乔丹诺,还有受雇成为他们设计师的安列斯老师,作为博纳的对手,他们只能感到绝望了。
博纳这时似乎也看出了他们的想法,他也说道:“看来你们也都明白了,没错,不管谁做我的对手,我都会让他感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