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又趴下问,“你刚刚说的,是哪里的话?”
流风张张嘴,又说了一串,但苏荷还是听不懂。
“据我所知,这也不是东瀛话。”周景寒沉沉说。
苏荷点点头,“的确不是东瀛话。”
随后苏荷又审问几句,流风仍旧说这些他们听不懂的语言。
苏荷叹息一声,看来这秘术也有不起作用的时候。
“看来是审问不出什么了,”苏荷有些气馁,精神头都弱下去了几分。
“没事,以后还有时间,办法总会有的。”周景寒说。
苏荷说,“流风意志力很强大,尽管这样,他潜意识里还是警惕的,所以才会这样吧,可是如此看来,流风可能不是东瀛人。”
周景寒点点头,“我这就让人去查!”
只是流风说的这些,周景寒等人查阅一天的书籍也没有查到,苏荷上一世倒是去的地方多,也不曾听过这话。
到了晚上,所有人都累的不行,夜影活动着脖子说,“哎呦,这看书简直是比打仗还累,这一个个的字,比那小兵折磨人多了!”
剩下的人表示附和。
苏荷忍俊不禁,她端来几万汤说,“这是明目汤,大家眼睛也疲累了,喝一点休息。”
“苏小姐对我们真好!”夜影笑嘻嘻上前端起一碗喝了。
苏荷笑了笑,走到周景寒身边说,“这么查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不……我们再试一次,或许就套出来了。”
周景寒摇摇头,“改日吧,今晚我有要紧事去做,我会让夜月和夜影留下来保护你。”
“王爷要去哪?”苏荷问,这几日事情太多,又都是危险的事情,她不能不担心。
周景寒轻声回答,“有一些要紧的事情要做,你不必担心,好好睡觉。”说罢,他起身带人离开。
夜色渐深,苏荷坐在床上,困意一阵阵袭来,眼皮直打架,苏荷努力不让自己睡过去,每次迷迷糊糊时,苏荷总是猛然惊醒,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可是每次都是静悄悄的,看来周景寒还没有回来,终于在夜班十分,苏荷还是顶不住,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苏荷一整晚都是合衣而睡,她也顾不上洗漱,走出去看周景寒有没有回来。
结果让苏荷失望,周景寒一夜未归。
苏荷简单收拾收拾去了密室,流风已经醒了,听到动静,他还是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见是苏荷,眼睛又看向别处。
苏荷撇嘴,心里暗骂,忘恩负义的东西!
“醒了就喝点粥吧。”苏荷把手里的粥放心。
流风还是和木头一样,没有反应。
苏荷看着他这个样子,简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她挑高声音,“你觉得你很了不起吗?王爷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的恩人,你到头来却对他倒戈相向,但是你又不肯说为什么,若是他哪里对不住你,你大可说出来,如今一句话也不说算什么?”
流风闭上眼睛,表示不愿意听。
苏荷正要再说些什么,只听一阵隐约声音传来,这密室是屋中屋,不仅隐蔽,隔音还好,所以此时他也听不到外面具体是什么人,还以为是周景寒回来了。
苏荷急忙走出去,却见外面院子里竟然站了一群官兵。
苏荷立即警觉起来,心里庆幸刚刚出来的时候把密室给门给关好了,这些人不会轻易发现。
“哟,这个地方倒是隐蔽,要不是我眼睛细,还把这个地方给漏掉呢。”说话的是一个中等身材,面庞宽阔的中年男子,嘴角两边的八字胡很有特点。
“您是……”苏荷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于是出声问。
那人却是看着苏荷一脸不可置信,“你不知道本官?”
苏荷乖乖摇头,她的确是不知道。
“我乃是安庆县令,刘逢。”
苏荷忙上前,“原来是刘大人,不知道这一大早的,刘大人来敝舍有何贵干?”
刘逢见苏荷是个美人,态度又好,于是心情也好了许多,但还是仰着头,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自然是有公事!县衙丢了官印,昨晚县衙里进去了个贼,胆大包天,竟然把此宝物偷走,我带人来追,你可是有见到?”
苏荷心里一沉,昨晚周景寒一夜未归,县衙又丢了东西,难道他与此事有关?苏荷心里犯嘀咕,面上却是连连摇头,“不曾见到,我也是才刚刚起床,哪里见到什么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