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广迎出来,看到马玉一脸讨好的笑容,很是诧异。
“马兄,你这所为何来。”杨文广却是没好气的道。
马玉的心中一沉,这个姓杨的可是生了自己的气,必须好哄好才是。
他立时上前拱手道:“杨兄,新军远来,我这一张臭嘴却是使得杨兄生气,没能使新军兄弟们好好休息一番。回城想了想,今日之事全都怪我,不该在安乐侯背后胡乱议论。因此,我是特意来向杨兄赔罪的。另外,新军征剿流寇,我为光化军主官,亦不能不闻不问,粮草辎重还是要提供的。否则的话,误了朝廷大事,便是你我的罪过了。”
杨文广听对方说出服轻道歉的话,面色便也缓和许多。
“我已说过,马兄不知者不怪,此事不提也罢。”杨文广摆了摆手道。
“杨兄,我以前不知安乐侯之能,却是我的浅薄。今日无心之言,还望杨兄莫要与安乐侯讲了。不然的话,我这等没有多少功劳之人还敢大言炎炎,还不被安乐侯给笑话死了。”
马玉这家伙做事巧妙,三言两语便将自己放到了一个很低的角度,即使范宇知道也不会生他的气。
杨文广摇头道:“安乐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他年纪虽小,但是却胸襟宽广。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带着我们新军两败西夏军队。”
“新军远来,我这里准备了粮草和辎重用以补充。若是杨兄不再生气,便请带人到城中驻扎吧。”马玉笑道。
“进城就不必了。”杨文广看了一眼西边均州的方向道:“刚才在军帐中已经决定,今日便向均州而去。兵贵神速,趁张海那流寇还没什么准备,先去试探一番对方的虚实。若是不堪一击,数日之间便会有结果了。”
马玉一惊,却是劝道:“杨兄,新军初来,人生地不熟,若是这样便与流寇交战,怕是会吃亏。不如先坐下来,周划详细再作打算才是。依我之见,当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用数月之功,定可灭这流寇。”
杨文广有些听不下去了,不由反驳道:“马兄的主意却是稳当,可你也知对方是流寇。等我们稳扎稳打的到了均州城下,怕是均州城已经被他们祸害的不成模样。这还不算什么,只怕这些家伙再次逃了。否则的话,之前南阳、邓州早就将这张海贼寇剿灭多时了。”
“既然杨兄你们主意已定,那我就不再给你添乱。”马玉的脸上一红,接着道:“兄弟便在这里,先祝你们新军马到成功。”
两人又说了一几句闲话,便交接了粮草辎重。
杨文广目送马玉回了乾德城,便也自回了营中。
此时曹傅已经带了两千轻骑先行出发,而营中还有一千轻骑和三千步卒。这些兵力便是后备接应的,以免曹傅在前面出了问题。
曹傅这边带了两千轻骑出营,心里便乐开了花。两千新军的轻骑驰骋起来声势极大,蹄声如雷烟尘四起,端的是仿佛泥石流一般。
出来不过十余里,曹傅便将队伍停下,将手下的轻骑其中一千人分成了五十人一队,共计二十个小队。曹傅命这些轻骑,四处散开,在均州地界的村镇之间扫荡流寇。
而曹傅自己,却带了一千轻骑直扑均州。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