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你听我说,听我说呀……”
然而,穆安泰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背影决绝。
第二天早上,有消息传出来,说金美凤被穆安泰软禁了。至于那罗大力,被穆安泰断了根,丢了出去。
听完下人的禀报,阮氏皱皱眉:“这对狗夫妻,又在搞什么鬼?”
这时候,穆婉然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她看向阮氏,说道:“母亲,金美凤这个人唯利是图,心思又阴险,把她留在府里后患无穷,依我看,赶紧和他们分家才是正事儿。”
不然,把阮氏留在穆府,她还真是不放心。
如今父亲和哥哥都不在家,母亲一个人,实在是太弱了。
听穆婉然如此说,阮氏叹了口气:“我也想啊。按理说这穆安泰都成亲多少年了,儿女都一大堆,早该分家了。但是,你祖母不许,还不是想着占咱们家的便宜。这夫妇俩,心贪着呢。”
“可是现在,祖母不是中风了吗?”
“那也不成。没人做主,穆安泰不会甘心分出去的。再说了,他还想住在这里沾你父亲的光,打死他他也不肯搬出去。”
穆婉然嫣然一笑:“母亲,你先别管那么多,我只问你,想不想跟他们分家?”
阮氏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想!我可太想了!看见他们就碍眼!”
穆婉然凑过去:“这就对了。母亲,我跟你说,你这样……”
听穆婉然说完,阮氏眼前一亮,猛地一拍腿:“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婉然,如今你可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穆婉然乖巧一笑:“都是母亲教得好!”
阮氏一听,开怀大笑。
于是,这一天早上,刚刚下朝的礼部尚书阮知礼阮大人就被人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