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定是那贺清霖衣冠禽兽，对盈袖做了非礼之事。
啊呸，看着冠冕堂皇的一个人，背地里竟是如此的龌龊。
看盈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只怕还想着母凭子贵，怀了孩子之后能顺利进贺家的门吧，若不然，她也不会这般失落。
想到这些，欧阳凯就觉得心里挺堵的。
第二日，大皇子府，这一日去吏部衙门之前，萧岚烨拐了个弯，去了京兆府一趟。
他来，是找贺清霖。
贺清霖素来是个工作狂，此时早已经在京兆府忙开了。
见萧岚烨过来，他微微诧异：“大殿下怎么会过来？咦，大殿下脸上蒙着这个做什么？”
萧岚烨忽略第二个问题，直接回答第一个：“我来找你，自然是有事。”
说完，他看了看贺清霖身旁的小吏，说道：“你先屏退左右。”
闻言，贺清霖便觉得，萧岚烨此番来找他，必定是因为什么大事。当下，他不敢怠慢，忙将身旁的小吏都遣走，神色凝重地坐了下来。
这时候，萧岚烨的目光落在贺清霖吊着的胳膊上，面带探寻：“贺大人这胳膊是怎么回事？难道京兆府的护卫如此不力，竟让歹人伤了你？”
“这倒没有。大约，是个美丽的错误吧。”很显然，贺清霖不愿意多谈，很快话锋一转，道，“大殿下来找我，所为何事？”
说到这个，萧岚烨的脸上有了几分不自然，于是，他开始为自己辩解道：“是这样的。这件事，我也不一定非要来问你，实在是我身边没什么人好问的。而且，在我身边有过几面之缘的人之中，你姑且算是个有经验的，所以我思来想去，也只能来问你了。”
萧岚烨林林总总一长段的话，倒是把贺清霖给问懵了。
到底是什么事儿，还非他莫属？
于是，他急忙问道：“大殿下要问什么，尽管问，下官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萧岚烨瞥了一眼贺清霖的胳膊：“这客套话就不必说了吧，你连胳膊是如何伤的都不肯明言，还说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略假。”
听罢，贺清霖暗暗咬牙，心道，哪有说话这么直白的？当面就拆台！
萧岚烨可不管这个，吐槽完之后直接开问：“你和盈袖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你们每次见面的时候都做什么？”
贺清霖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萧岚烨，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良久，他咽了一口唾沫：“大殿下，您这么早来找我，又让我屏退左右，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不然呢？”
贺清霖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解道：“问我这个做什么？”
“都说了，身边的人没什么经验，我认识的人之中，也只有你算是个有经验的。不问你问谁？”
“有经验？”贺清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刚接好没多久的胳膊，突然觉得胳膊更疼了，他看了萧岚烨一眼，高深莫测道，“其实吧，这件事，和身手有关。”
萧岚烨眼睛微瞪：“两个人相处，自然是和谐的，怎么还和身手有关？”
“我也说不好。不过，若来生可以选择，我会选择习武，决不当这劳什子的文人！”
见贺清霖如此，萧岚烨觉得他好像有故事。
不过，眼下也到了快应卯的时辰，况且这几日吏部衙门事情繁多，于是，萧岚烨没再久留，只说有空会再过来找他。
贺清霖点头答应，送萧岚烨到门口。
可就在这时，一个拳头凌空袭来，不偏不倚地砸在贺清霖的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