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薇薇这样目中无人地贬低陈锦知,小蝶先沉不住气,气愤道,“喂,你!你凭什么这样造谣我家小姐?”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跟小姐说话?”
阮薇薇身旁的侍女双手叉腰,恶狠狠地说着。
阮薇薇笑道,“我造谣?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我只不过是说出来让大家伙见识见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怎么能说是造谣呢?”
她趾高气扬地打量着陈锦知,不屑地说,“陈锦知,要我说,你未免也太不懂规矩了,你都这样了,还死皮赖脸缠着殿下做什么?还不赶紧放手,别再给他抹黑了!”
“阮小姐真是好一副伶牙俐齿,只不过你口中的这些‘听说’,又都是从谁那里听来的呢?”
陈锦知不怒反笑,问。
阮薇薇得意洋洋,“当然是池溪,她可是把你的蠢事都告诉我了。”
“我看蠢的是你。”陈锦知毫不客气地说。“池溪怎么不说,她在宫宴上被我扇了两巴掌?”
阮薇薇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这件事,池溪怎么没告诉我呀?
陈锦知又说,“既然你这些都是从池溪口中听说的,那就证明,当时的宫宴你并没有得到邀请,因此去不了,对吧?
“真可怜啊,好歹你父亲也是堂堂尚书,怎么连宫宴都参加不了呢?你阮尚书倒是没问题的,一直兢兢业业,那大概是你这个女儿有问题,所以皇后不想邀请你吧。”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阮薇薇气得满脸通红。“分明是她们想看你出丑所以才邀请你的!”
陈锦知心中冷笑:这阮薇薇果然是个蠢的,两三句话就把池溪等人的目的抖了出来。
要是远在清水庵的池溪知道阮薇薇把她出卖了,只怕会气得第一个来找她麻烦吧。
“是么?”
陈锦知微笑着,却无端透露着几分高高压制于人的气场,阮薇薇在她面前反而显得矮了一大截。
“原来那宴会是想看我出丑的啊?那怎么最后出丑的反而是池溪呢?”
陈锦知装作思考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池溪污蔑我有身孕,皇上请来了御医为我号脉,结果都是她信口雌黄。为此,圣上大怒,特地下旨让池溪去清水庵赔罪。
“不仅如此,她胡言乱语的时候,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儿给了她两耳光,幸好当时池首辅不在,否则,他们池家的脸都要被池溪丢干净了。
“阮薇薇,你和池溪是好姐妹,这么精彩的事情她怎么不邀请你,反而把你拒之门外呢?要我说,她身为首辅之女,邀你参加宫宴并不难吧,可她为什么没那么做呢?”
阮薇薇哪里想到会接收到这一连串的信息,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当场愣住了。
陈锦知已经提醒得很明显了,池溪不让阮薇薇过去,当然是不想让她与萧尘有所接触。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只要阮薇薇不傻,她应该能听出自己的意思,继而发现池溪的真正目的。
在池溪眼里,这阮薇薇不过是个好使的挡箭牌罢了,陈锦知倒也不是怕她,只是希望赶紧解决掉这个无聊的小把戏,让自己清静清静。
然而,阮薇薇果然是个傻的,她愣了许久,沉不住气尖叫道,“你是不是在挑拨我和池溪?休想,我们两个可是好姐妹,怎么轮得到你挑拨离间?”
陈锦知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就连小蝶都看出来了,“唉,怎么是个傻子……”
“贱人!你说谁?”
阮薇薇尖叫起来,冲着小蝶就要动手。
她被陈锦知怼得哑口无言就算了,连陈锦知身边的一个小丫鬟也敢辱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