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川脸色都变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大金鹏王的信徒,也是你能侮辱的?”
捕快不依不饶,“我怎么侮辱了?你分明是刘大嘛!哎,乡亲们,都听我说啊……”
他真臂高呼,转头面对各位百姓。
“这个人啊,叫刘大,整天好吃懒做,欠了很多钱,我是他的邻居,我从小就认得他!这小子胸口有疤,脚底长疮,吃辣椒会过敏,吃葡萄差点儿噎死,甚至抢小孩子的糖吃……”
眼看捕快振振有词地说着,陈锦知偷笑起来:他的演技还真好啊。
听他说得如此真实,百姓们也开始动摇起来了。
“祭司大人,您不是说,您是大金鹏王座下的莲花转世吗?怎么成了他的邻居刘大啊?”有人问道。
那刘子川已经气得脸色发白,他指着捕快骂道,“够了!哪里来的东西,竟然敢口出狂言侮辱我?我这就把你剁了喂狗!来人!”
身后的两个壮汉立刻站出来,捕快见情形不对,想溜,却晚了一步,被二人抓住了。
“给我带走关起来!我要好好惩罚这个混账!”刘子川怒气冲冲道。
“且慢!”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众人回头望去,见到了施施然走来的陈锦知。
刘子川看到陈锦知的那一瞬间,眼睛都直了,嘴边甚至流出了口水,“哎呀,这种穷乡僻壤居然有这样水灵的姑娘……”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转移,陈锦知偷偷丢出两颗石子,打中那两名壮汉的穴道。
二人被点了穴,动弹不得,捕快趁机逃走,溜回了陈锦知身边。
“你就是大金鹏教的祭司?”
陈锦知来到刘子川面前,问。
“正是。”刘子川正色道。
“大金鹏教不是做好事的吗?你为什么抓我的朋友?”陈锦知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问。
刘子川冷哼一声,“你的朋友,编造谎话污蔑我,我自然要惩罚他!”
“他是否编造谎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假的。”
陈锦知冷笑一声,语出惊人。
还没等刘子川反应过来,她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拉着他向前走了一步。
刘子川想要反抗,却发现他仿佛被捏住了命门一样,动弹不得;而陈锦知的手就像是锁链一般,狠狠抓住了他,疼得他想叫嚷。
他想要让那两个壮汉来帮忙,却发现他们和自己一样,动弹不得。
“诸位乡亲们,你们看看这个人。”
陈锦知举起了刘子川的手,大声道。
“据我所知,祭司要做的都是一些轻快的工作,比如记录教主的文书,或者指挥手下,那么,他的手理应是白皙光洁的。
“可你们看他,他的手遍布沟壑,就像是一块老树皮,粗糙又黑,很显然,这是一个常年劳作的人的手,而不是什么祭司!”
此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惊呼,议论起来,“他不是祭司?那他是谁?”“难道他真的是那什么刘大?”“祭司是假的,那这大金鹏教……”
“当然也是假的!”陈锦知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