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红静默望了他几秒，然后把两杯红酒相续喝完。
“呀，好酒！”
肖红望了他几秒，然后过去把高脚杯放桌面上，但没有再往里头倒酒，而是到旁边的真皮沙发上坐下……
***
距离这酒庄的十多公里的一家酒店的一间客房里。
姚大利正在和小雪相拥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姚大利略显粗重的口气：“雪雪，刚刚我棒吗？”
小雪有点疲惫的口气：“还行吧！”
“什么叫还行呀？”
“就是还行呀！”
“那……那我们再来一次。”
“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啦！我累了，我们歇歇，聊聊天吧？！”
姚大利松开了她，从床头柜上摸过一包烟，抽出其中一根，叼嘴里，点燃，吸了一口，吹出，道：“你想聊些什么呀？”
小雪冒出了一句：“我想跟你结婚。”——仰起头，望着他。
姚大利怔了一下，咳嗽了一声，恍若被烟呛着了一样，道：“你在开玩笑吗？”
小雪不苟言笑地道：“我是认真的。”
姚大利松开了拦抱她的手，瞬间冷淡了起来：“我们是不可能的，你知道的。”
小雪来一句：“我怀孕了。”
这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把姚大利轰得有点懵，他莫名其妙地笑：“你是在逗我吗？”
小雪很认真：“你觉得我是在逗你吗？”
姚大利道：“我们从第一次上床到现在才多少天呀，你就说你怀孕了，你不会是跟别人搞来怀上了，然后想讹上我吧？！我可不作这种冤大头……”
小雪突然变脸一巴掌打在了姚大利的脸上，然后一脚把他踹下床，自己翻身下床，速度穿衣，利索而速度，眨眼间便把衣服床上了。
“哎哟，臭娘们，你竟然敢……噢……”
摔得不轻的姚大利挣扎着要起身，却不小心摁中了掉落在地上的、燃着的香烟上，这可把他痛得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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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把他的衣服砸到了他的身上，用一种命令地口气命令其：“先穿上！”
他怔了一下，见到恍若瞬间变了一个人的小雪，仓乱地把衣服穿上，同时有些与语无伦次地开口：“你……你个臭娘们，我……我跟你没完，我告诉你……”
***
郊外山庄。
静谧了许久的大厅。
肖红坐在真皮沙发上，像樽大佛一样儿坐着，平静望着站在不远处的乔语，重新开了口：“小乔，你这样子站着不累吗？”
乔语不言，到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
肖红笑：“这就对了嘛！没有必要那么绷着，整得好像我要对你做什么坏事一个样儿。”
乔语道：“你是个商人，一切皆为利往，一切都会率先权衡利弊，一切都会有你的目的。对你，我回想往昔，觉得心慌慌。”
肖红道：“姐姐，我有那么可恶吗？”
乔语道：“这个，你自己心里清楚。”
肖红道：“我想包养你。”
乔语愕然几秒，咧嘴笑：“这个先不急着说，你先告诉我，你今日约我来，主要为何事？”
肖红道：“一、感谢那日你主动揽责，让我轻松走出派出所。二、我想包养你。”
乔语道：“还有吗？”
肖红道：“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