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钟之后。
秦燕来了。
这时的徐林已被安置在了一间独立病房内——因为他的病太怪,吐血那么多,检查出的结果竟然是只有外伤,无内伤,五脏六腑皆完好,让医生不得不慎重,才给他安排了这么一间独立病房。
这年头生病的人多如牛毛,好点医院的病床常常紧张不已,更别说这种独立病房了,要是没关系,没有预约,匆匆的那种,你就等着睡在走廊上吧!
秦燕到病房内看了徐林,简单地了解了一下情况,便被林絮叫出了房间。
几分钟之后,林絮走进病房,让刚刚留守病房的乔语出去,说秦燕在外头等他。乔语道:“你是不是跟她说我什么坏话了?”
林絮道:“我只说我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什么都不说。”
“什么是你该说,什么是你不该说?”
“无可奉告。其实对你,我真的没多大关心,若你没犯什么事儿,也不跟我这木木弟弟在一块儿,我们可真没啥交集,所以也不要自恋地认为我会说你什么坏话,因为我可没那么空闲。”
乔语望了几秒一脸冷漠的林絮:“太伤人了,这话。我一直可都是很敬重你的,觉得你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好警察,会高看一眼我这个当兵出身的人。”
“我国当过兵的人多的是,我为何要高看你呢?你除了能打一些,还有什么过人的本领吗?还是说你长得帅,长得酷呢?不过在我看来你可真没那么帅和酷,也就一般般吧!”
“我……”乔语心里百般难耐,很不是滋味儿,“这话,真的太伤人了。”
林絮冷笑一声,道:“又是这句,能换一句其它的吗?不然多么的菜和无趣呀?”
“不是,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刚刚出去是不是去吃炸药了啊,怎么一回来就莫名其妙地怼我啊?我靠,我跟你有仇啊?”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觉得这样平白无故地损我,怼我,真的很有意思吗?”
“没有意思呀,但是我说的是实话呀,你在我眼里真的不帅呀!”
“我……”乔语气得半死,僵了几秒,道,“那……那你为何对木木那么关心呀?”
“因为他在我心里就是集聪明、帅气、沉稳于一身的弟弟呀!”
乔语定默几秒,假意“呵呵”两句,不再多言,大步走向了病房那紧闭的房门口,心里依旧挺不是滋味儿的,不过他对这也没太放心上,毕竟放心上可没啥子意义,不过他倒是很好奇她为何突然怼自己?
……
一动不动地沉睡着的徐林忽然闭着的眼里的眼珠子在来回在眼皮底下来回溜动。
坐在床边椅子上望着他的、已很困的、正准备眯一下眼的林絮见到,不由立马睁大了眼睛,惊奇不已,困意瞬间消失殆尽,好奇不已地望着。
她听说过、也在一些书上看到过,人在做梦的时候眼球会在眼皮里转动,眼球转得越快,说明所做的梦越惊险,越高潮不断咧!
“木木,也不知你此刻是在做噩梦呢,还是做那种激情四射的、羞羞的梦呢?”
没有回应声。
徐林的眼球还在眼皮底下不停地转动着。
……
突然间,徐林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却发觉自己置身在了变幻莫测的、奇形怪状的火烧云下,一座高耸入云的石头山巅!
环顾四周,寸草不生,光秃秃的都是石头。
“我靠,这……这时哪里呀?我怎么会在这儿了?”
徐林挣扎坐起了身,发觉自己浑身酸痛,难受至极。
他回想回想,可最后的记忆还是自己跟简单在奔跑,躲警察,然后跑着跑着自己胸口一闷,一口鲜血愤然喷出,接着自己脑袋一片发白,便什么都没有——就是进入了记忆空白期。
他坐了会儿,调整了一下思绪,便挣扎起身,想到处走走,看看自己这到底是在哪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或见到下山的路,弄清楚一些自己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答案的问题。
也就在这时,一个长得挺俊的长发男子忽然从山崖边“嗖”一下冒出,飞到几米高,在空中飘逸地翻了几个跟头,便落在了距离他十几米外的一块石笋顶端,单脚站着,手里拿着一把白柄长剑,斜放于一旁,依稀可见的杀气在他的头顶上空盘旋。
他表情冷峻地望着徐林,不言语。
两人僵僵地对视几秒,一头懵逼的徐林这才开口打破沉静:
“哥们儿,你这是在拍什么电影呀?威亚呢?我怎么看不到威亚呀?不会现在的威亚都整得隐形了吧?有这么先进了吗?这样可少了很多处理工作呀,给人一种身临其境,超然脱俗的感觉呢……”
长发男子皱了一下眉头,道:“你说的是何言?”
“废话,当然是人言啦!”
“为何我一句都听不懂?”
“因为导演不让你懂啊!哈哈……”
“导演为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