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絮用了几秒来消化,尔后道:
“看来你真的是脑洞大开呀!这种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情你都可联系到一起去,我真的很佩服你的这个思维,真是太易于常人了。”
徐林道:“你这可不是脑洞打开,我这是有依据的。”
“我洗耳恭听。”
徐林组织一下语言,道:“那这样跟你说吧!她李秋虹那日出现,或许就是一个巧合,又或许是一种事先安排好的,我现在就用事先安排好的出现,我这样跟你捋捋,她是得到了信息,我学姐已往我这儿来,且计算好了时间,她进我店,跟我聊制造快乐的事情,然后编个凄惨的故事来与我谈,因为烦恼店的人事先已告知了她,我是一个遵守底线和原则的人,肯定不会答应她的。
这样她就有机会去把大卷门关上,接着跟我提出以身相许换我去给她母亲制造快乐的事情,续而光了身体……学姐恰到好处来到,我把她藏卫生间,她不穿衣,刻意弄出动静,引起我学姐的注意,使我学姐过去推门,发现光着的她……这样子一来,我学姐就肯定被气疯,然后大怒,哭泣离开。
她的目的达到,装无辜跟我扮无辜,我心烦意燥把她驱离。
……
这样她消失大半个月,我也跟着消沉大半个月,有一种无法自拔,消失的迹象。这个是贝西烦恼店的人不愿看到的,因为我这个对手突然消失,他们就会觉得无比寂寞的——这个是根据心理方面来分析的,因他们把我学姐抓去,然后……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痛苦,让我活在煎熬中,以达到他们报复我的目的。
可是当我消沉太久,他们就会怕我因此消失,让他们突然没了乐趣,寂寞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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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们就想到了这个李秋虹的女生,用手段逼她这样做,然后还在身上绑那么一块牌子,写那么些诱导性很强的话,看似是她最后的、发自肺腑的感慨,却无形中达到了祸水东嫁,让警察,也就是你们注意到我,把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或找我谈话什么的。
若我猜得没错的话,若不是因为你,我想你的同行看到那块牌上的字体后,第一时间就会想到找我谈话,或者这两天无法查明这个李秋虹的身份,他们一定会找到我问话,对吧?”
林絮点了一下头,没说话。
徐林继续:“若李秋虹是一个正常的,寻死的人,那她还会绑着那块写着那些具有诱导性文字的牌子去跳水自尽么?不会吧!都要跟这个世界告别了,在那短短的文字中,她既然没有提及她深爱的母亲,也没有提及她的为何寻死,却提了我,整得我冷血无情,只看钱,是我把她逼上绝路,逼她跳水自尽一般。可是我和她仅有一面之缘,也没有对她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我就是在做我自己而已,我就不相信,她这样的情况,这样的人就没遇到过一个比我这个中庸之人还居心不良,还恶毒,还阴邪的人,可她为何单单就跟我梗上了呢?这其中必有蹊跷,因此我断言,她的死并没那么简单,一定是一场阴谋,且极有可能就跟贝西烦恼有关。”
静默。
许久的静默。
林絮若有所思开了口:“这一切都是你的推测,且是建立在这原本就是一场阴谋来推测的。若是你把其建立在你们第一次见面就在一种巧合上,是不是结果就会完全不一样了?”
“这个不可否认。”
“还有一点,若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环环相扣的局,那李秋虹为何要死了呢?这是不是有点不合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