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在发慌,前所未有过的慌的他无法控制。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从来都没有这样过的!
闵泽发动车子将油门踩到底,将车开到了急速。
黑色的越野闯了一个又一个红灯后将宋念欢送到了医院。
急救室门口,宴忱的手紧握成拳,一下下砸在墙壁上。
力气一次比一次大。
正如他心里的愧疚,正在一点点的变大,压抑又沉重,重的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他后悔,后悔当时为什么他没让人去接她,为什么在那天这么肯定的不相信她,才会有了今天这种事的发生。
越向泽赶过来时,宴忱的手已经被他自己折磨的伤痕累累。
他伸手拦住宴忱还要继续的手:“行了,事到如今,折磨自己有什么用。”
其实他们早就发现了。
宴忱恨着宋念欢的同时,也喜欢上了她。
只是不知道出何原因,他在自我欺骗着自己不愿意去承认,又或者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发现。
他,白桉,都心知肚明,却没人敢说,这后果,谁都能想象得到但是谁都不提醒他。
宴沉低着头,十指捏的吱吱作响。
“咔嚓。”
急救室的灯黑了,二人同时看向急救室的大门。
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庆幸的松了一口气:“送来的及时,已经抢救过来了,再晚一点,恐怕神仙都难救了。”
宋念欢被送进病房,她躺在病床上,脸上稍微有了点血色。
宴忱看着宋念欢,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没见,她却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留了多年的长发变成了及短的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