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敢像关犯人一样关我?”文诗故作生气道。
“不敢,可你这一个人出门,不是让我担心吗。”
“我自己心里有数,你放心好了。”文诗自信道,“不过,你和念念结婚也有两年了,什么时候打算让我见一见她啊?”
宴忱正在削苹果皮的双手一楞,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念念?
这语气,怎么这么亲昵呢,她可一次都没见过宋念欢。
而且因为宋念欢,她.
“您怎么突然关心起她了。”宴忱回过神来,继续低头削苹果。
文诗思索了一下,道:“没办法, 丑媳妇早晚都要见公婆,现在木已成舟,无力回头,如果可以,你不妨.”
“我有防。”宴忱即使打住文诗的话,“妈,你忘了她对你造成的伤害吗?”
让他和宋念欢和平共处,难,这辈子都不可能。
宋念欢那个两面三刀朝三暮四的女人,他绝不会和她和平共处。
文诗见兀然动怒的宴忱,喃喃道:“可是我不怪她的。”
而且,她是完全不知情的。
“我怪!”宴忱斩钉截铁的肯定。
文诗唉声叹气着。
其实,他在怨恨宋念欢的同时,多少也在怨恨着他自己吧。
他对宋念欢的恨,其实都来源于对她的愧疚。
深夜,急于缺钱的宋念欢只能更加卖力的直播,几个钟下来她的喉咙已经沙哑。
但是收货却也还不错。
从三楼下来,宋念欢和宴忱正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