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瞎你的狗眼了吧,死渣男。
赵宸翰轻咳了一声掩去眉间的惊艳,没有说话,翻身上马快速的离开了这里,那离去的样子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让楚陵容没忍住的笑出了声,花枝乱颤的拍着栏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连大早上被人喊起来的那股子起床气也都消失了。
一直到了贵妃宫中,楚陵容脸上的笑意都没有落下去。
倒是她面前的贵妃抿了口茶问着:“容儿,什么事让你这般开心?”
楚陵容这才笑容顿了一下:“回母妃的话,儿臣只是想起了养的小猫仔今日生了孩子比较开心罢了。”
“原是为此,可这畜牲就是畜牲,你是宸王妃,怎能为了一个畜牲坏了平日里的礼仪?”
换做是以往,楚陵容被这么的训斥,肯定要好好的反驳一下。
可是今天,她只是低着头抿着嘴憋笑:“是,母妃教训的是。不知母妃今日喊儿臣过来所为何事?”
她的态度,倒是让嘴巴里已经准备好说辞的贵妃愣了一下。
贵妃轻咳了一声,别扭的扭开了头:“上次,你所说的方子。母妃已经服用了,虽说这寒气有所缓解,可母妃这来小日子的疼痛又是为何加重了?”
若是之前,她定是不会喊楚陵容过来,可现在楚陵容是太后和皇上跟前炙手可热的红人,医术的高超是得到认可的,后宫不知多少女子想请她去调理身子,哼,她自己的儿媳何故平白便宜了别人。
还有个原因就是贵妃不会承认自己用了她的药方,身子确实比之前好了不少。
贵妃这么说着,楚陵容就懂了。
求医。
不过呢,治不治就是她的意思了,
上次是为救自己的命,这一次换她来讨回公道了。
“母妃,您可让周围的宫女都退下吗?人太多会影响儿臣进行病情判断,毕竟母妃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听到她这么说,贵妃就慌忙的将周围的宫女全部退下,楚陵容这才起身坐到了她的跟前,故作高深的探着脉,时不时的配上那蹙起的秀眉。颇有些贵妃得了什么不可救药的绝症一样。
“怎么样?母妃这脉可还好?”
贵妃紧张的问着,一只手将秀帕都捏皱了。
楚陵容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母妃。儿臣斗胆问一句,母妃来小日子之前,可觉得那处瘙痒难忍,又阵阵的发出异味?”
啪嗒,贵妃捏着的秀帕掉在了地上,脸上难掩惶恐:“你怎么知道?可有法子治?”
要不是因为这个,她也不会总在那几天躲了圣上的宠爱。
楚陵容摇着头:“母妃,能是能,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母妃要遭点罪了。”
“你说,只要能让母妃的这点病好起来,母妃遭什么罪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