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庄此刻也进了帐篷,看了看司徒蓁蓁,欲言又止:“殿下,学士府那边传话过来了。”
司徒蓁蓁看着鹿小庄的眼神,就知道这事自己不该听,正要走时,纪泽骋已经开口了。
“没事,你说就是了。”
鹿小庄一怔,但是他们殿下都发话了,便随即禀告:“大学士说,薛小姐无碍,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纪泽骋点头:“好。”
那昏迷的人被带走,鹿小庄也出去后,纪泽骋才走到她身边:“你刚才要跟本王说什么?”
司徒蓁蓁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心机深沉的狐狸。
“没事,就是觉得坠马一事有些心有余悸,担心殿下。”
纪泽骋回她一笑:“不担心,臻儿,回去吧,本王还要去一趟学士府。”
司徒蓁蓁此刻才明白,原来所谓坠马,是纪泽骋和薛家的计谋,目的可能就是为了对付肃清王。
所以,她刚才花了40点血气值想帮他来取得信任一事,做的实在是多此一举,堪称脑残。
“那好,我回府给殿下做桌好菜。”她唇角勾起的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开。
她人走后,鹿小庄又进了帐篷,指着外面疑惑的说:“艾草说,刚才王妃去偷听永安王和肃清王说话,她本就是那边的人,怎么还用得着偷听啊!而且一路赶过来还说肃清王要陷害殿下。”
纪泽骋听后眉梢一滞:“……”难道她刚才急忙冲进来,是为了说这个?
…………
马车上。
司徒蓁蓁抹了抹眼泪。
玄思:“唉,哭什么啊,不就是昭王跟薛映萱做了一场戏吗?”
“我哭的是我那血气值。”司徒蓁蓁靠在车壁上:“充回来得花多少钱啊……”
她吸了吸鼻子,整理了一下思路,昨天太后回宫,将刑部侍郎江崇年给带走,身为刑部侍郎的肃清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纪泽骋今天就直接和薛映萱计划了这场戏,让肃清王无暇顾及江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