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听到了，我和秦暮川真的没什么，江鹤棣知道的，我们三个关系都很好。”
“你别怪妈妈提醒你，妈妈是为你好。你看你姐姐，就是不知珍惜，最开始不珍惜江鹤棣，错过了他，后来又不珍惜薄擎，都怀了他的孩子了，还和那个姓白的男孩子不清不楚的，难怪薄擎会生气。上次她被南琼带人欺负的事，我也不怨你，是她自作自受。我知道，你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会怪我，怪我总是偏心她。她之前那样伤害你，我还袒护她，是吧？”
我抿着唇没说话。
原来她自己都知道。
原本我和她的关系挺好的，基本上没什么矛盾，自从唐娆娆出狱后，幺蛾子不断，导致我和柳云毓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距离也越来越远。
可她毕竟是我的生母，母亲对我的意义重大，是根，是港湾，是温暖的怀抱，是归属。
我从小没得到过母爱，所以对母亲特别珍视。
说是不想让她夹在中间难受也好，说我太在乎她也好，反正只要让她为难的事，我尽量避其锋芒，受了委屈也咽在肚子里不说。
柳云毓像是猜到我心中所想似的，继续说道：“其实对你和娆娆，我都是一样疼的，只不过你安定下来了，日子过得幸福。而她呢，一直飘荡着，年纪也不小了，感情还没有着落，看着挺可怜的，难免会多为她着想一些，并不是妈妈不爱你。”
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唐娆娆落到现在这地步，全是她自作自受。
我出声说道：“妈，你不能因为她可怜，就一直纵容着她。一直纵容着她，时间久了，她会觉得这样理所当然。就像沈肆，南琼都找上门来警告她了，她还不知悔改，继续去勾搭沈肆。南琼不是我，她才不会管唐娆娆是谁。上次要不是我替她说话，她遭到的打击会更大。”
“你姐姐，怎么说呢。”柳云毓重重叹了口气，“谁也没想到她会变成这副样子，我管她管不住她，说了她也听不进去，还说我偏心，总护着你。说要不是我从中拦着，她早就把江鹤棣给抢过来了。她还忘不了江鹤棣呢，所以我才劝你要好好珍惜江鹤棣，省得被你姐姐插足。”
真难为柳云毓了。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爱我的。
这样为我着想。
鼻子发酸，心里发涩，我朝前一步，伸手抱住她的腰，下巴枕到她的肩头上说：“妈妈，我爱您。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您都是我的好妈妈。”
可能察觉出我的异常，柳云毓狐疑地问道：“刚才在屋里，就看到你和秦暮川用手机在聊什么。屋里聊不完，你们又出来聊了这么久，是不是因为我？鸢鸢，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的心一提，她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了？
慢几秒，我才回道：“没有啊，妈妈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你姐姐前些日子奇奇怪怪地问我，除了爸爸之外，还有过别的男人没？”柳云毓讪笑了声，“你说这个死丫头，跟我也没大没小的，居然敢调侃我。我之前是有个初恋，但我们那个时代的人，谈恋爱都是很纯情的关系，至多拉拉手什么的。自从嫁给你爸爸后，我就只他一人，哪像她啊，疯疯癫癫的……”
这个问题，我之前早就问过，她那个所谓的初恋也不是秦青山。
既然柳云毓主动提起这个话题，那我不妨再问一点儿，说不定就能找出点头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