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哭花了脸,头磕在地上咚咚做响:“都怪奴婢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奴婢现在清醒了,只求尽心侍奉王妃,断不敢再有旁的心思,王妃饶过奴婢吧。”
如云心里好笑,打人罚人的都是柴玮轩,自己压根不知道这事,现在却要做好人,安抚这丫头。再说,她们不是柴玮轩的房中人吗?难道......
“我没碰过她们。”柴玮轩回到寝殿,赶走了哭哭啼啼的雪雁。
“哦。”小小地出乎意料,如云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抿嘴偷笑。
柴玮轩看透她的心思,拉妻子坐到腿上,轻刮她的鼻子道:“你这小心思,原来自己憋了那么久,终是不相信我,还把我往外推。今晚睡书房?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心中盘算一下,日子很安全,他邪邪笑着,起身把妻子抱到帐中,不待她拒绝,温柔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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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祭祀刚结束,瑞王又被皇帝召到宫中整日未归。已过四更,身边一阵熟悉的响动,如云醒了,忍住笑,假寐在一侧,等丈夫来逗她。许久没有动静,只感觉一双眼睛深情地盯住自己,熟悉的手指顺着额头滑到鼻尖又滑到面颊,“明明醒了,装睡都不像,睫毛跳个不停,嘴角还带笑。”
热的吻印到唇上,眷恋纠缠。良久,柴玮轩喘息着抬头,跪坐在榻下,两指轻轻捏住妻子的下巴,无限留恋地望着这张精致剔透的脸。
“玮轩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
“父皇命我为江陵总管,统领楚国故地,十日后便要启程上任。我恐怕没办法陪在你身边,看着孩子出生了。”
如云吃惊地坐起身,不假思索地道:“我同你一起去,我不要和你分开。”
柴玮轩爱怜地轻抚妻子,指尖穿过秀发,“路途颠簸,你产期又近,怎可劳累?”
“御医都说我素体强健,咱们走走停停,又不赶路,沿途都有驿站接应,没什么可担心的。”
“云儿,你和孩子能跟在我身边,我自是求之不得。但我实在不愿你再涉险,此去江陵跋涉上千里,南方天气炎热,你身怀六甲太过辛苦。”
“没有你,我才觉得辛苦。其余的我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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