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兄果仁厚长者。”胡炜、夏羌两人恭维道。
“哎谁叫我是他大伯呢。本来我是真不想去的怕被人误会了。可是我侄还是年轻办事欠缺经验容易出现差错前段时间竟然掺和进杨继盛那个不自量力的疯子弹劾严嵩严阁老的浑水中这不是老寿星喝砒霜嫌命长嘛。严阁老是什么人啊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眼通天的大人物用尽一切手段讨好还来不及呢焉能弹劾得罪好在严阁老大人有大量只是将我侄贬谪靖南了事。他在靖南任上行事也多有踏差行错之事听说还打了一个公公的干儿子你说这是什么事啊皇上身边的近侍那是能得罪的嘛供着都来不及呢所以啊我这个做大伯的实在是坐不住了不得不冒着被人误会的风险前去帮我家侄子把把方向、定定路线助他一臂之力”
朱守仁一脸伟光正的说道整个一副为了朱平安不惜忍辱负重的姿态。
“朱兄拳拳爱侄之心真令人佩服!”胡炜和夏羌恭维道。
“哪里哪里”朱守仁谦虚的摆了摆手说到这又叹了一口气。
“朱兄为何叹息?”胡炜和夏羌两人问道。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你们也看到了家人不理解我险些与我决裂而我前些时日在靖南接济了一个可怜的苦命女子花光了身上积蓄此时家人怕是不会为我提供分文了此行路途遥远”
朱守仁叹息着缓缓说道。
“这有何难朱兄勿忧有我二人呢这一路所需花费我们二人包了朱兄就不用管了。”
胡炜和夏羌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这多不好意思”朱守仁做作的说道嘴角的弧度快绷不住了。
“朱兄可别这么想朱兄帮我们引荐令侄我们正愁不知如何感谢朱兄呢区区差旅花费何足挂齿朱兄可一定要给我们这个机会让我们表示一下”
胡炜和夏羌坚定道。
“唉你看真是说不过你们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哈”朱守仁推辞三番后一脸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