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知道吗?”汪平继续苦笑,“我真的很羡慕你,尽管晓北不在了,但你们两个确实是两情相悦。不像我,永远和一个不爱的人捆绑在一起。”
汪平长大后就很少再喊秦渃文“哥”,只要再极度偏激的时候才会这样喊。
秦渃文知道这声“哥”并不是什么好兆头,亲爱的表弟现在正处于崩溃的边缘。
秦渃文继续灌着酒,心底还是疼爱弟弟的。苏晓北都已经去世两年多,也没有必要再继续“提防”汪平了。
“她的腿,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吗?”秦渃文忽然没头没脑的蹦出这一句。
“你的意思是?”汪平诧异的看着秦渃文。
“你那么聪明,自己好好琢磨一下。”秦渃文抬眼注视着汪平,“如果连这件事情都处理不好,你也不配做我秦渃文的弟弟。”
秦渃文的话说得再明不过了,汪平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忧伤?
如果真像秦渃文说的那样,为什么两年前不告诉他,害他辛苦两年多。
“为什么早不和我说?”汪平果然连真相都没看到,就开始质问秦渃文。
“我并不确定的,只是猜测。”秦渃文解释道。
汪平却并不买账:“我看你还是不放心我,我都说过会成全你们的。”
秦渃文悠悠叹口气:“还说这些有什么用,晓北再也不回来了!”
“如果晓北回来了呢,你会怎么做?”汪平像个小孩子一样,问出了这么幼稚的问题。
秦渃文举起酒杯和汪平碰杯,谈谈道:“如果晓北真的回来了,我会给她自由,给她想要的生活!”
忽然酒吧的音乐声停止,四周一下清静下来,一个英俊男人拿着麦克风走上舞台。
秦渃文和汪平也停止了说话,凝视着舞台上的男人。并不是酒吧的这个节目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是这个英俊男人是许子轩。
许氏唯一的公子居然跑到酒吧来做司仪,简直是刷新了秦渃文和汪平的三观。
当然,这些都是别人家的私事,两位少爷并不感兴趣。
只见许子轩在舞台上介绍着,酒吧最新的舞者,今天是第一次登台,大意是求在坐的观众热情的掌声欢迎这位俏美舞者。
酒吧一惯的作风,几乎每个酒吧都差不多。没啥新颖,让秦渃文好奇的是,汪平怎么选择了这个酒吧。
“我就随便挑的一家,这里离我住的酒店……”
汪平抬头看了一眼台上,傻掉了,话都说不利索,“近~”总算是把一句话说完了。
舞台上到底有什么让汪平如痴如醉,秦渃文也抬头瞄向舞台。
舞台上一个身材极好,凸凹有致的女子披散着头发,妖娆极致的扭动着身体。
美女跳舞太正常了,只是这个女子为何这么像苏晓北?
“晓北?”秦渃文脱口而出,下一瞬间人就冲到舞台上,拉着貌似苏晓北的女子。
“晓北,晓北。”秦渃文反复的叫着女子晓北。
女子极力反抗挣脱:“有神经病吧,我不是晓北。”
汪平和许子轩也立即赶到,帮着扯开两人解围。一群人都围着看热闹,许子轩很快安排了其他舞者上台,才算安抚了其他客人。
四人拉扯到台下,秦渃文依旧不放手,汪平看似在拉开两人,实则是帮助秦渃文拖住此女子,因为她确实太像苏晓北了!
既然拉扯不开,许子轩只得把大家安排到一间包房里,坐下解决这个误会。
到了包房,许子轩拿出名片给秦渃文和汪平看,原来这家酒吧是他开的。
这个貌似苏晓北的女子是他聘请来的舞者,菲比!
许子轩一再解释:“她真的不是苏晓北,只是相似而已,真正的苏晓北已经……”
忽然许子轩改口:“菲比,你先出去一下。”
菲比点了头,轻轻拿开秦渃文抓住她的手,一直不肯放手的秦渃文终于肯放手了。
菲比离开后,许子轩继续刚开的话题:“真正的苏晓北,噢不!应该说是秦夫人,早已……”
是啊,这个女子确实不是苏晓北,真正的苏晓北早就离开了人世。
但是这个女人正的太像苏晓北了,真的好想再看一眼她。
“能不能让她陪我们喝一杯?”秦渃文自己也没想到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行啊!不过你们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许子轩央求到。
“说?”汪平接过话头。
许子轩有些怯懦:“能不能不要告诉我爹地妈咪?”
原来这个酒吧是许子轩瞒着父母开的,许氏父母若是知道儿子在外开酒吧,一定要收回的。
像这样的豪门公子,命运基本就一条,就是继承家业,其他的事业都只能是副业,搞着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