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锐：“……”
他能有什么事？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封锐道：“有点事情需要询问一下苏小姐，方便吗？”
苏南栀：“方便，请进吧。”
封锐和后面几位警官正准备进来，封锐抬了抬脚，又临时想起了点什么，转身对他们其中一个人道：“秦警官应该差不多到楼下了，你帮忙叫她上来一趟，就说我有事要找她。”
对方嘴角一咧，想说一句明明可以一个电话解决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找跑腿。
然而上司就是上司，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去摁电梯下楼了。
封锐又对另外两名警察道：“法医那边尸检报告应该也出来了，你们两个去拿一下吧。”
“老大，老王不是说起码要明天早上吗？”
“让你去就去，他说要明天就明天？我这里急着要呢，你们两个去盯着他，别让他磨磨蹭蹭的。”
“……”
就这样，剩下两个人也被支走了，这下子，封锐总算是踏了进去，并且非常顺手地关上了门。
屋内现在就三个人。
江北渝并不是特别欢迎封锐，但他又比较关心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走，于是封锐还是进了门，还坐下了。
封锐很快就问出了自己心里所想：“你们昨天晚上，真的一直都呆在房间里吗？”
苏南栀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反问道：“你想问什么？”
封锐直直地看向她：“这次的命案，有活着的凶手吗？”
苏南栀垂下了眼眸，似乎在思考措辞，半晌后她才开口道：“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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