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舍不得自己的妻子劳累,但郑楚儿不干。
“妾自己帮你擦。”
“好了好了。”
郑楚儿没擦一会,高长恭就把她拉到前面,轻轻的搂在胸前,又轻轻的按坐在他的腿上。
“不能太劳累了。”
“嗯。”
郑楚儿听话的点着头,小鼻子却贪婪的吸着,闻着高长恭身上的香味。
“这么爱闻?”
高长恭笑容潋滟,轻轻的拍拍郑楚儿的脸。
郑楚儿看出高长恭眼里暧昧的笑,小脸一红,急道:
“妾只是喜欢闻皂角的味道。”
“不喜欢闻我?”
这话问得太直白,翠柳还在旁边呢。
“妾………”
“不喜欢闻,那我坐得离你远点。”
高长恭说着,做势要起来。
郑楚儿嗲声嗲气的哼一声,一把抱住高长恭的腰,不撒手。
“小赖皮狗。”
高长恭宠溺的一笑,也抱紧了郑楚儿,俩人这不分白天黑夜的黏糊在一起,让见识多广的翠柳,常常看到脸红。
“四郎,那个司阳派的通行令牌,可要保管好了。”
高长恭一听,马上对外问道:
“那个令牌,清洗好了吗?”
门外有人应声道:“公子,清洗好了。”
“拿进来。”
候在外面的司棋,挑开了帘子,木青小心的拿着一个盒子进来。
“这个令牌,就交给你保管了。”
郑楚儿欣喜的接过盒子,打开看了又看,只见那紫黑色的令牌,发着淡淡的光泽。
“翠柳,帮妾先收着。”
说完,郑楚儿把脸埋进高长恭的怀中,贪婪的吸了又吸。
“饿了。”
郑楚儿点点头,高长恭一听,抱起她就站了起来。
见高长恭没有抱着她往饭厅的方向走,而是往卧房的方向去,郑楚儿羞得急忙道:
“四郎,妾是真饿了。”
“我知道。”高长恭说完,加快了脚步。
这误会,大了,难道我郑楚儿,就是这样一个好色的女子?
郑楚儿想到这,脸都烧了。
“四郎,妾是想吃肉了。”
“让你吃个够。”
天哪,我郑楚儿是一只饿母狼?在他眼里,如此的色欲横流?
“四郎,妾是想吃麋鹿肉了,不是想吃你。”
翠柳在后面听得又好笑,脸又热,差点去叫萧婆婆。
紧紧抱着郑楚儿的那双手,松了一下。
一丝失望,滑过高长恭的眼角。
高长恭失望叹了口气,不瞒道:
“好,我马上让荣叔吩咐厨房,做一桌麋鹿肉,让你吃个够。”
午膳过后,高伏也从外面回来。
“公子,痴呆老尼的尸体,被京畿府的人运去后,他们没有发现任何凶手的线索。”
高长恭听了,脸上并没有一丝惊疑。前世,这就是一个无头案。结论说是痴呆的老尼,自己闯进石洞,无法出来,活活饿死的。
因为老尼身上,没有半点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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