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的身体立刻软了,难以承受那嘴唇贴着耳朵,如同被羽毛拂过似的麻痒遍布全身的感觉。
秦夜冕迅速托起她的臀,将如水的她抱到床上。
这一抱一放一躺,少女清醒了。想起身,却被男人的身体压得无法动弹。
紧接着他的唇贴了上来,密集如雨点般的吻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子到脸颊再到下巴最后到嘴唇一一落下,让她无处躲藏。
然后就一直流连在唇上,一下一下浅尝着,时而轻柔时而狂野。然后是唇齿相依,疯狂索取,蜜汁香甜,欲罢不能。
篱落懵了,任由他如秋分扫落叶般将那汁液勾兑,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直到无法呼吸······。
晕过去前,她还想着,哑巴真可怜,她要杀了这个猥亵她的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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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篱落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衣服完好,于是立刻跑下床去将外衣和袜子穿上。
“过来。”刚穿到一半,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她差点摔在地上。
抬头一看,发现大人正在茶室里喝茶。
男人没戴面具,妖孽的脸如清风明月一般隽美,在窗外蓝天白云碧水的映衬下显得尤为出尘。
尤其那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霸气中藏着柔情,贵气里带着痞意,十分与众不同。
篱落惊艳地望着他,用眼神将他如玉一般的轮廓勾勒,发现男人的脸真是百看不厌。
她傻愣愣地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因为男人的唇上有一点茶渍,透明如水珠般将嘴唇映得十分性感,让她忍不住想起他刚刚亲吻她的画面。
不,是亲吻一个丑丫鬟的画面。
这样想着,她皱了皱眉,甩了甩头,甩去心中莫名发酵的失落。
“喝吗?”少女脸上那一览无余的痴迷神情,令秦夜冕倍感享受,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见她想说话,男人突然促狭道,“抱歉,在下忘了姑娘是个哑巴。”
他把“哑巴”二字说的很重,好像刻意提醒,又好像是嘲讽。反正那勾起的一边嘴角怎么看怎么讨厌。
篱落白了他一眼,发现这人真的很可恶。不说话光看脸还不错,一说话完全破坏了美好的感觉。还不如带着面具,那样至少眼不见心不烦。
“喝吧!”秦夜冕将茶杯推给她,完全无视她眼里的火光。
只见少女拿起来就是一大口,一副泄愤的表情。
“姑娘叫什么名字?”说着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意思很明白就是让她写在他手心里。
篱落懒得理他,不过男人一直一副你不会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的表情,让她实在难堪。
于是拿过他的手,胡乱在他手心写下一个名字。只是才刚些了一个“奇”字,正想写下一个字的时候,男人突然将手一抽不给写了。
她一脸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男人这样突然抽回手,是因为少女柔软的指腹在他手心写字时产生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想入非非,于是果断制止。
“原来姑娘名叫奇葩!”男人轻咳了一声,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模样十分欠扁。
奇葩?谁叫奇葩了?她明明是想写“奇巧”来着。篱落心中气愤,碍于如今是个哑巴没办法开口说话而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