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依然没有转身,只是僵着背狠狠捏着一块被他掰下的木块。任其戳入皮肤,任血一滴滴从手心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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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篱······!”门一打开,阿菁立刻上前为她披上披风。然后满脸心疼地带她离开。
回廊转角处,她们与来找秦夜冕的洛斌不期而遇。
“这是怎么了?”第一次见少女哭得两眼肿的跟核桃似的,男人忍不住关心道。
“谢谢夫子关心。”阿菁见公主一副怏怏的不想说话的样子,于是抢着道,“我家公子做噩梦了,一直哭来着。”
“什么噩梦如此吓人?”他皱了皱眉头,望了一眼她来的方向。
“这······。”阿菁看了篱落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说。
从她刚刚去了大人的房里哭着出来,她就知道公主怕是已经喜欢上那个男人了。
她感觉这事真的比噩梦还要可怕,让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想问又不敢问,怕一问她会哭得更厉害。这样一来要是身子吃不消,哭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既然如此,那就回房好好休息!”洛斌猜想定然与皓阳有关,于是心里想着一会儿一定找他问个清楚。
毕竟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喜欢的人,莫要错过才是。
“夫子,请留步!”在洛斌走了几步之后,篱落突然开口喊住了他。
“何事?”他闻声又转身回来。
“阿篱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夫子可否答应。”篱落说着,突然看见一个男人徐徐走来,那个她刚刚表白过的男人。
带着面具的脸看不出情绪,不急不缓的脚步踏出的只有冷漠没有温情,唯有手上纱布里渗出的血看起来多了些刺眼的温度。
她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不过她已经无心去管了。
因为梦,终归是要醒的。
如今她醒了,也累了,所有再也不想看不爱听不愿猜了。
于是她转身望着院子里的花看着,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何事?”洛斌见她突然变了脸色,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皓阳。
“夫子可否答应阿篱,收了钱将军的遗孤钱朵朵。”这是她来山上的目的,不想无功而返。
“收?”洛斌不明白这个字的意思。
“收来做义女。”
篱落知道让他下山做代理城主定然不容易,毕竟像他这样一向淡泊名利的人,别说城主之位就是皇亲国戚也是看不上的,不如直接让他收朵朵做女儿来的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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