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怕自己会不小心把糖王供出来,毕竟他有多可怕店铺里的伙计可都是知道的。
所以刚刚他来的时候,大家都故意装作很忙的样子,不敢搭理他。
只有他最可怜被逮住了,而且在离开的时候,他还丢下了一句“敢说是我让你去的,你就等着挨刀子吧!”然后就躺着休息去了。
所以他吓坏了,就怕会挨刀子。虽然他的刀不会真的伤了他,但却能吓掉他半条命。
“好了好了,走吧!”见少年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篱落气不打一处来。
她懒得再问了,直接转身就走。
于是接下来的一路上,俩人谁都没有说话。
她在前面走,小伙计在后面跟。
只有等篱落走错了的时候,他才会出声制止,其他时候全程跟哑巴一样。
“回去吧!从这里回客栈,我自己可以。”一出了左巷,篱落立刻制止了他跟随的脚步。
心想,真是的,两个人同行居然全程跟陌生人一样。若不是看在他是好心送她的份上,她怕是早就骂人了。
“阿篱公子请慢走!”少年一听这话,立刻转身就跑。那速度极快,好像逃命一样,愣是将篱落搞得哭笑不得。
至于吗?她有这么可怕吗?望着少年狂奔而去的背影,她实在想不通。
但想不通归想不通,脚步还是没停,直接去了与客栈相反的方向。
因为时间还早,她打算到处走走看看。
只是才走了没一会儿,她就发现了奇怪之处。
在几次无意间的转身中,她发现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总是出现在她身后。
穿着宽大的斗篷,将斗笠压得低低,看不清脸更看出身形,行迹十分可疑。
于是她紧张地摸了摸胸口的药瓶,然后找了一家看起来客人不少的酒馆跑了进去。
她故意选了一个能看见门口的位置坐下,同时将酒馆打量一番。
发现这个酒馆的老板很壮实,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不像一个善茬。再看一眼那些端菜烧菜的伙计也全都是些年轻力壮的年轻男子。
尤其这酒馆还有一个后门居然连着院子,哪怕人坐在店里都能将后面看得一清二楚。
篱落心里一乐,立刻招来小二点了一大桌好吃好喝的大快朵颐起来。
然后从日头高照到日落西山一直小酒咪咪坐在里面。
直到天越来越黑,店里的客人一波换了一波,她才慢悠悠起身出门。
“客官,您还没付账呢?”刚走到门口,一个小二拦住了她。
“付账?付什么账?······不知道小爷我是谁吗?”篱落指着自己的鼻子醉言醉言道,“混账,敢跟爷爷我要账,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她将小二一推,摇摇晃晃往门外去。
“想在我这里吃白食,是不想活了吗?”在篱落的脚刚跨出大门的时候,老板骂骂咧咧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然后一把抓住她,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拎了进去。
同时伴随着的还有篱落那仿佛能媲美海豚音的尖叫,愣是将门里门外的客人全给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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