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而更可气的是,自家主子居然在这时候笑了。
而且越笑越大声,到最后都快笑岔气了,那模样简直气得他要吐血。
当然他也很震惊,因为这是主子几年来第一次在他面前笑,而且笑得如此开心。
其实羽会笑是因为石头那一脸懵圈的傻瓜模样。
说真的,他这样一副见鬼了一样的表情,是他生平第一次见,实在是忍俊不禁。
当然他也很佩服阿篱,这世上能将石头气得七窍生烟的人大概就属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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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驿
厢房左手边的一间屋里安静的出奇。
一张案几,一张茶桌,还有一幅一开门便能瞧见的山水画,算是这屋里最为显眼的东西。
然而这原本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地方,却因为一个人恬淡的身影而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一个在窗外投射而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清雅绝伦的男子此刻正端坐在案几后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却还是将一室暗淡烘托的尤为明亮。
“爷,您还是回房休息吧!”戴猛声音里早已是浓浓的无奈。
自阿篱姑娘走了之后主子就开始办公了,而且一坐就是整整几个时辰。甚至连午膳都没好好吃几口,实在是让他忧心。
“出去吧!无碍的。”见他一个时辰里三番两次的催他去休息,秦夜冕已经烦不胜烦了。
其实他自己的病他心里清楚,经过昨日下午加一个晚上与阿篱相处,他的身体早已恢复。
甚至感觉连骨髓里的燥热都被灭干净了,如同吃了灵丹妙药似的
虽说他自己也很疑惑为何会这样,但事实确实如此。
“遵命,属下告退。”主子不听劝,戴猛也没方法只能叹息着准备离开。
“皓阳。”这时,门外突然响起花热血的声音。
他看了主子一眼,发现他查看卷宗的动作没停,而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于是他立刻开门让热血进来,自己则退了出去。
“何事?”秦夜冕没有抬头,依然专注着手里的文书。
“你看看这个。”热血将手里的几张密函交给他,口气显得有些焦急。
“什么?”秦夜冕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发现他的神情似乎没有往日来的淡定,显得有些凝重,于是接过来快速浏览了起来。
“那个名叫苏羽的少年就在泽城?”说着,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又翻看了另外一张。
“是的,而且就住在静音,刚才离歌已经传消息来了。”
一听这话,皓阳突然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起身来到窗前,望着窗外发呆。
那落寞的背影,一看就是为情所困的样子,让热血不禁有些忧心。
其实早上从屋里一出来,他就发现了他和阿篱姑娘之间的异样,好像吵架了一样。
尤其阿篱姑娘那略显得有些冷淡的眼神最为令他疑惑。难以相信她就是昨晚那个哭得死去活来又求抱的少女,更是难以相信才短短一夜之间而已,就和别的少年打得火热。
所以对于离歌传来的消息,他不敢说更不敢提,只能干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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