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些药是兰馨留下的吗?”秦夜冕忍不住开口询问。
“嗯,不过已经用完了。”篱落点点头,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起桌上的杯子瞧了瞧。
少女那把玩杯子的手微微颤抖着,显露了此刻内心的极不平静,看在秦夜冕的眼里莫名有些心疼。
他不敢猜想兰馨她们若是再也回不来了,她会怎么样。
听到兰馨二字之后少女那明显变得闷闷不乐的表情和皓阳脸上一闪而过的自责都没有逃过热血的眼睛。
于是他立刻指着不远处的糖王道,“我说你小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居然这样病急乱投医?”
他故意大声笑话他,企图将屋里的气氛重新调节起来。毕竟若是阿篱姑娘不高兴了,那皓阳怕是也高兴不到哪里去。
“我什么病都没有,是她故意使坏。”花糖王不服。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谁都针对他,连他大哥也是如此。
“你敢说你没病,你没病你找我干嘛?”一听这话,篱落立刻怼了回去,同时也来了精神。
“我有病,脑子有病行了吧?”糖王真是气死了,根本没意识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是什么。直到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早已沦为笑柄了。
“承认了吧!”篱落肩膀一耸,望着面前的两男人道,“看吧!真相大白了。”
少女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露出一脸终于把事情说清楚了的愉悦表情再次逗乐了热血和秦夜冕。
“哈哈哈······我看你这小子真的是脑子坏掉了,有病找大夫啊!你找她干嘛?”
热血又是一声爽朗的大笑,完全没给花糖王留什么面子。气得跪在地上的男人直接爬起来往床上一躺再也不理他们了。
“想笑就笑,干嘛一副便秘的表情?”看了眼对面的秦夜冕,篱落一脸鄙夷。
说真的,她真是看不惯他在人前那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做作模样。
“便秘?何意?”一听这话,热血一脸好奇。
“就是排屎·······。”
“好好说话,没大没小。”篱落的“屎”字刚说出口,秦夜冕再次敲了一下她的头,但显然这次的力道比之前的大了很多,明显带着警告。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一见男人那迂腐的如老先生一样的嘴脸,篱落气呼呼摸了摸自己被打疼了的脑袋,然后滴咕了一句,“这话有什么不能说的·······。”
“无碍无碍,私下里说说无妨,正经场合别说就行。”见少女气鼓鼓的,热血忙出来打圆场。
说真的,他倒不介意女子说这些粗俗的话,毕竟他们花家也不是什么文人墨客,粗言粗语听着也习惯的很。
但是皓阳就不同了,自幼饱读圣贤书又生在极重规矩的地方怕是一时半刻习惯不了。
“她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见少女被教训了,花糖王适时插了一句,感觉解气了不少。
“是啊!那也总比某人脑袋被驴踹了上赶着来让我下药的好。”篱落立刻怼了回去。
“难道他就这样乖乖地让你给他下药。”说真的,被她这么一说热血还真是好奇,毕竟以花糖王的性子不可能如此听话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