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时他听了心头一阵感动,于是立刻与怜影定下了婚约,便决定就在那年的年末完婚。
只是没想到还未等大婚之日到来,她就被歹人掳去了,结果命丧黄泉,当然婚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只是每每想起这事他都会懊悔无比,总感觉是自己没保护好她才让歹人有了可乘之机,所以自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敢谈情说爱了。
可如今突然有人告诉他,那为他不顾一切的人并不是怜影,这让他怎么能不吃惊呢!
“说什么胡话!”见皓阳的状态不对,老人突然一鞭子抽过去,疼得少女哇哇直叫。
“死老头,你居然又打我,看我不把你的胡子拔光。”被抽疼了,篱落突然醒了过来,于是一把夺过他的鞭子开始追打他。
“我打你是因为你胡说八道。”老人一边跑一边叫,似乎还挺开心的样子。
“你才胡说八道呢!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居然敢虐待我。今天小爷我就让你变成一头秃驴······不·······是一头头扎蝴蝶结的秃驴。”
篱落一边叫一边追着他,手上的鞭子更是一遍遍抽在身旁的树上,震得树上的黄叶翩翩而下,多了几分玩闹的趣味。
“你敢?”老人有恃无恐。
他知道她的脾气,凶是凶了点,但从来也是雷声大雨点小。
“你看我敢不敢。”篱落这次确实是有些来气。
之前他抽她都是隔着衣服,这次居然不管不顾的将她的手背都抽出红痕来了。
“你这是大逆不道?”老人嘴硬的很。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什么狗屁大逆不道!”篱落的嘴也厉害的很。
“我是你师傅?”他强调。
“真不要脸,连给驴接生都不会还想做我师傅,你怎么想得这么美呢?”篱落嗤之以鼻。
“谁说我不会,那日岂不是我给驴接生的吗?”老人愤愤不平。
“你还敢说,若不是我嘴把嘴教你,你早就被那毒妇给拉去做暖床丫鬟了。”篱落笑话他。
“胡说八道,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老人一听这话,气得脸都红了。
“我胡说,那好那我们现在就下山去找人家问问,到底是不是我教的你。”
“要去你自己去,老夫没空。”老人似乎有些跑不动了,速度慢了下来。
“我看你是不敢!”篱落趁机一把逮住他,然后眼疾手快拔下几跟胡子来,疼得老人嗷嗷直叫。
“皓阳,你这个死孩子,管不管这丫头啊!”老人一声咆哮,吓得篱落立刻停了手。
“大人?大人追来了吗?”她惊得到处瞧了一眼,结果还真看见了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
心突然狂跳起来,因为这背影就是化成灰她都认得,不是他是谁?
只是此刻男人正傻愣愣地站在一棵树下跟丢了魂一样,好像受了莫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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