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眠一行人出了富人区机场,看到有一排戴着墨镜的保镖在旁边候在门口了,中间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
“这是我们沈家的保镖和车子。”沈父对沈清眠道。
“老爷。”有个保镖走了过来。
沈父微微颌首,看向?沈清眠,“这位是小姐,把她的行李放到后备箱吧。”
“是。”保镖接过了沈清眠手上的行李,朝后备箱走去。
沈母脸上展露出笑意,牵着沈清眠的手,“清眠,我们上车,妈妈带你回家。”
“好。”
保镖会意,替沈母打开了车门。三人走进去后,车子缓缓行驶了,一前一后还有两辆车护着。
这车外?表一般,内里空间很大,舒适中隐约能?感受到一丝不显的奢华,富人区和贫民区的生活果然是不一样的。
沈清眠趴在车窗口,看着富人区的景象。
富人区呈现出来的景象和贫民区截然不同。
高楼林立,几乎冲向?云霄。绿树如茵,风景优美。
整个城市就?像一个棋盘一样,被规划的井井有条,和贫民区如蜘蛛网般的房子分布一点都不一样。
这里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都衣着得体干净,看起?来一个个都是精英。
这个富人区倒是像上个世界的大都市,不过规划的更?加好一些。
车子平稳行驶了大半个小时后,到了一处花园环绕的别墅前,司机将车子开到了门前。
沈父沈母一左一右走在她身边,隐隐有为?她撑腰的感觉。
屋里的装修沉稳大气?,不是很现代化,透漏出一丝历史的厚重?感,看来沈家底蕴很深。
屋子里已经有一排佣人在候着,见到沈父沈母到了,齐声道,“老爷、夫人。”
沈父满意地点头,“这位是你们的小姐沈清眠,对她要向?我们一样尊重?,知?道吗?”
“知?道。”
沈母道,“没别的事了,你们都散了吧,”她对沈清眠说,“我带你去楼上的房间看看,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跟妈妈说,别跟我客气?,这里是你家。”
“好的。”
“你还有一个哥哥,比你大一岁。等他五点回来,你们就?能?见面了,”她和善的笑了笑,“他一定会喜欢你的,当他知?道有一个妹妹的时候,真?的是高兴坏了。”
沈清眠腼腆地笑笑,“我也很期待和他见面。”
沈母替沈清眠什么都安排周全了,还给她专门安排了一个小保姆,她在这里什么都不缺。
……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沈清眠差不多适应了家里的生活。
沈家人对她很好,她可以毫无障碍的叫沈父沈母爸爸妈妈了,沈澈,也就?是她在这里的哥哥简直是个宠妹狂魔。
沈母专程给她办了一场欢迎宴会,把她介绍给了富人区的其他家族的人认识。
她在学?校里的生活也混的如鱼得水,沈家人只希望沈清眠能?快快乐乐的长大,在他们看来,成绩好坏对她的未来完全没有影响。
因此沈清眠被沈家安排在了沈澈同一个班级,沈澈是那个班的老大,班级里的人都很服他。
有沈澈护着,没有人敢明着刁难她。
这两个月的时间,她算是适应了富人区的生活了。
还有一个月,她就?能?见到柳七了,她打算让父母也把他安排到这个班级。
……
另一头,柳七开了辆摩托车,带着张八等人在泥泞的路上疾驰着。
车速快得听不到其他声音,风吹得他的衣服都鼓动了起?来。从远处看来,就?像一只白鸽。
不一会儿,他打了一个漂移,摩托车停在了一个光头男面前,一脚支着地,拿走了头盔,露出漂亮的脸,他眼神淡漠,问那个光头男,“人呢?”
光头男看上去比柳七大了好几岁,态度恭敬得很,甚至是有些害怕了,他哆哆嗦嗦地道,“抢货的人逃进了这迷雾森林,我估计他到了里面,是凶多吉少了,我就?没有追过去,只堵在了入口的地方。”
柳七没有说话,缠绕在他手臂上的小白蛇那双金色的竖瞳盯着他看,就?好像他早已是它?眼中的猎物。
光头男吓得立马跪了下来,“柳哥,别杀我,是我怂,我贪生怕死,不敢去里面追杀他。”
柳七摸了摸小蛇的脑袋,轻笑了一声,“出息。”
光头男不敢笑,低着头做忏悔状。
“我去里面找他,你们在外?面等我。”柳七做了决定。
张八和身后的兄弟立马阻止道,“柳哥,这森林挺诡异的,进去的人待在里面时间长了,十?有八九都回不来。我们干脆就?在外?面堵个几天,他也活不了的。”
柳七肃冷着一张脸,“那家伙杀了我们一个兄弟,伤了两个人,险些把我们的仓库都给烧了。让他死在里面,太便宜他了。我柳七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他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我今天就?要教他血债血偿这几个字怎么写。”
“我跟你进去。”张八主动道。
“我也……”
柳七摆了摆手,周遭的兄弟都安静了下来,“我敢去里面,是因为?我能?保障自己的安全,”他看向?张八,“但你们的安全我保障不了,不能?任你们去送死,懂吗?”
张八点头。
“就?这样说定了,乖乖的等在入口处,”他不放心自己的手下,“千万别进来找我,我尽早出来。”
张八犹疑地答应了下来,“早去早回。”
……
一个小时过去了,张八等人在入口处急的团团转,柳七到现在也还没出来。
张八有些心急,“我们进去找柳哥吧,他可能?需要我们的帮助。”
叶琳琅制止了他,“别冲动,你们知?道柳哥往哪条路走了吗?小心柳哥没找到,反把自己的命给丢了。”
“可……”道理?张八都懂,可他实在是担心柳七的安全,在这里干耗着也不是个办法。
叶琳琅站在原地不动,“再等,”她道,“柳哥说他没事,就?会没事,我们要相?信他。”
张八沮丧地坐在地上,自责自己帮不上忙。
又过去了半个小时,柳七绑着一个壮汉走了出了森林,还拖着一个半昏迷的浑身是血的高大男人。
见柳七无事,他的手下终于露出了笑容,纷纷围了过去。
柳七把壮汉交给了他的手下,“带回去处置。”
张八更?好奇他手边的男人,“柳哥,这个人是谁?”
“在路上发现的,顺道救回来了。”
柳哥可不是什么滥好人,他打量了那浑身浴血的男人一眼,只觉得眉眼锋利,浑身带着煞气?,看起?来也像是在道上混的。
……
下午第二节是体育课,体育老师让学?生绕着操场跑了两圈就?解散了。
沈清眠躲到了树荫底下,静静地等待着这节体育课的过去。
她闲来无事,给柳七打了个电话。
“在干嘛?”沈清眠扯着树叶道。
柳七笑道:“还能?做什么,好好看书。”他对着刚进来的张八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他坐在椅子上,桌上倒是摆满了书,却?是账本,左手把玩着一把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