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骁卫大将军侧身故意粗声喊道:“说什么那,听着那啊!”倒也没不乐意,又朝葛大人说:“我说老葛,你这也上心了,你不及他通透,我们卫那几个小子,长得就跟那黑熊似的,一掌拍在我肩膀上能疼好几天,前几天非要跟我表演徒手碎石板,还举着几百斤的铁锤,武的虎虎生风。”就连他这么个魁梧的武将都要甘拜下风了,抬眼看着左大人好巧不巧的与金吾卫将军坐一起,朝他们说道:“不过去年武探花去了大理寺,榜眼在金吾卫,一会瞧瞧他们的表演。”武状元去了地方军队任职,他没捞着个,眼馋到现在。
大理寺卿左大人和金吾卫右将军朝左骁卫将军举了举茶杯,点头回笑。
“这武探花怎么在大理寺?”某位大人悄声问道。
“谁叫人家不光武艺出众,文试答得也极好,都进殿试了。是个文物双全的人才,陛下钦点的,还是辛家少爷,对了叫辛彻。”这家世再加武艺才学,不久将来定是一番大作为。在宏国,文、武科举可以同时报名的。
“这武将都是会走路就练开弓,跟咱蘸着墨水吃馒头一个道理,比不了。”此时倒是没有了朝堂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各武部主管虽也相互较劲,但习武之人大都豪气豁达,用他们的话说,没读书人的弯弯绕绕。场面一时难得和谐。也是君臣、同僚、上下级联络感情的大好时机。
女眷看台这边早就笑得步摇乱颤,笑红了脸的闺秀绝不在少数。也不管失不失态了,提着裙子趴在看台边,为瞧的更仔细些。要不就扑在母亲怀里,笑得喘不过气来。还有的正饮着茶水,被呛得咳个不停,这也止不住笑。此时想笑不露齿,端庄娴静实在是太难了。
明皇看到这忍不住皱眉却也憋不住笑,听着女眷那边传来的阵阵笑声,命薛立仁差人让这几个下来,不必去了。今日女眷这么多,给他们留些面子吧!怎么说还朝廷命官呢,听说这方大人还未说亲呐!
除了刚刚这几位天家已经‘赦免’的,到此时参赛者在侍从前呼后拥下,已全部进入围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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