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半天没动静,未听到起身,正疑惑侧目的时候,有一道带着窘迫的声音传来:“你可不可以。。。帮我找找丫鬟。”
江佑勍进来,一手还挡着飘荡的青纱,盯着坐在桶中的承荥,承荥将个发顶对着他,肩膀也垂着很是消沉的模样,才多久一会就变成这样。
“何事?”浓眉紧皱,俊美的面容有一丝不解。
“她还没给我拿进来换洗的衣衫。”承荥小声抱怨着,声音小的就像蚊子哼哼,好在江佑勍耳里非凡。
嗓音沉沉不便喜怒,出声问道:“在哪?”
“许是在床上。”承荥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江佑勍出去走到床榻前,果真放在那里换洗小衣以及一件碧色长衫。给承荥将衣衫挂在一旁的木架上,就出去等着。承荥起身了,环视四周,又颓废的坐了回去。桶沿太高出不去,脚蹬太远够不着。丫鬟在她进桶后许是觉得碍事,就将脚蹬搬到门口搁着,等她洗完再搬回去。承荥坐在木桶凳上欲哭无泪,这凳子与木桶一体,要不搬出来也可以一用的。话说丫鬟去哪了,是去找西瓜还是种西瓜?
“你是打算住在桶里?”江右勍的耐力算是被承荥磨得干干净净,明明听到起身的声音,一进来还是坐在桶中,倒是难得端庄,一片花瓣还贴在肩头。
“脚凳太远了。”承荥也没有反驳的心情,郁闷的说道。
“起来!”声音透着严厉,面容冷肃没有再与她墨迹的意思。
“。。。”承荥望着他,有丝委屈,撇了撇嘴,不乐意的嘟起唇。却还不等着与他吵,就发现他从一旁架子上扯过宽大的澡巾,拽着两边抖露开,显然是要给她披上的,她觉得自己狭隘了。总是把他想的极坏,他没有要占她便宜的意思,只是想抱她出来而已。承荥被他用澡巾裹了个严实,抱了出来。
江佑勍将她放在床上,又进去取了块布巾过来给她擦头发,墨发一早就洗好了,现在已是半干。擦完头发,又裹着她伸在床榻外的小腿与脚擦拭。
承荥抬起眼睑偷偷瞧他,他不言不语低着头给她擦拭,表情淡淡,却因眼睑低垂遮了凌厉的眼神而显得有些温柔。
承荥被他裹得像个蚕蛹,而此时被裹起来或许还有——心,那里涌出一股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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