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域英俊的面上浮现一丝狞笑,阴恻恻的盯着蒋三不言不语。
还不如说点什么呢!蒋三被齐域看得毛骨悚然,停下咀嚼,小心迟疑的问:“怎么了?”他是说错什么了吗?
“你近来一直近身侍奉笙歌,同吃——同住?”齐域慢条斯理的问,手中却飞快转动细长的毛笔,背身烛光下,深邃的五官透着阴狠气。
蒋三立定站好点点头,双手交握安分的放于腹前,说:“嗯,我与公主的贴身婢女一同,轮班倒。等等,不是师兄想的那样,我绝对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恪守礼数的。”蒋雨霖反应过来,忙上前一步,脑袋摇的就像拨浪鼓,在齐域阴森森的目光下,乖巧的如孩童一般,眨着眼睛,那里面纯洁又惶恐,寻不着半点猥亵。
蒋三紧张的迎视锐利阴鹜的目光,坚决不会将昨日笙歌倚靠他的肩膀看星星的事说出来,努力用神情诠释正人君子四字。
齐域将笔捏停,就像捏着蒋三喉咙一般,轻巧的丢下一句:“最好是。”
蒋雨霖悄悄松了口气,眼睛一瞥看见他师兄骨节分明又修长白皙的手背上,怎么有个清晰的齿痕,不过结疤了。吆——有故事,哪个姑娘做的标记?男人打架用拳头,只有姑娘才会撕头发咬人,瞧着挺重的,得爱恨的多深吧!
蒋雨霖扬起擦了口脂红嘟嘟的唇,一手缓缓托起清秀的面庞,笑的即为荡漾,含情脉脉的注视书桌后的齐域:“师兄,你怎么把你的小公主给得罪了,一提起你,恨得咬牙切齿都能扑上来咬你一口。”说完别有深意的用眼神点了点他手背上的齿痕,一语双关。
蒋三不等齐域回答,接着自言自语:“话说,前两日殿下从大坝那一路飞奔回来窝在书房三日不出门,不会是师兄你惹得吧!”在大坝上两人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战况咋这么激烈呢?蒋三寻着八卦的香气,想探一探二人间的风花雪月、爱恨情仇。能伤着他二师兄的人,都是顶顶的高手,他颇为崇拜佩服。
齐域皱眉,脸色有些难看,下颚的线条紧绷,表情僵硬的拾起扔在一旁的布条将伤口缠上。垂了眼睑,浓密的睫毛遮掩情绪,无波无澜地道:“你化了妆?”
不疾不徐的将布条缠好,齐域眯了下长眸,厌恶的低下头不去看他一身女装。
本打算细细追问一番的,笑闹揶揄几句。可被齐域这句气的差点没背过去,嚷嚷着:“师兄,这还不是你出的主意,我一堂堂七尺男儿愣是扮起姑娘,还要装哑巴,我容易吗?”甩了下裙摆,委屈满满。
他这么辛苦,都是为了谁?这没良心的,瞧他的眼神和嫌弃的神情,几个意思?自个倒好,谈情说爱。公主虽是皇家女,却无张扬跋扈、骄奢淫逸的坏习气。与师兄倒是挺般配,不知他二人在一幅画面上该是多养眼的一幕。
又想起公主殿下的父亲重显太子,瞬间调侃揶揄不出。哎,好好的一段姻缘,非要蒙上灭门之仇,只有画本子上才会这样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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