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是。。。桦绱低首眼泪轻淌,哽咽的回道:“若他。。。活着,会这样轻松吗?或许我该问他有享受这份宁静的心境吗?”他身上背负的比想象得更多,一定万般苦楚,午夜惊醒,心如刀割。想到这,桦绱忍不住阵阵轻颤。
是啊,笙歌恍然自嘲一笑。连兰芗那日还对她说‘长得貌美的人大都有些相似,大眼睛高鼻梁,高大威猛。’说的倒是不无道理。
“你,应我一件事,可好?”既然说到这,她务必要郑重嘱托一番的。若是没有料错,他定会在某一日前来见见笙歌的。
“何事?”笙歌眼角挂着泪看向桦绱问道。
“若有一日,你知晓了什么?猜测出什么?遇见了谁?都要熟视无睹,将秘密放心中,因为你是牧家的姑娘。再也莫要过问往昔的种种是非,不要叫旁人察觉异样,切莫露出丝毫叫有心人窥了去,别相信任何人。”桦绱面上认真的说道。
笙歌郑重点头应下,瞧桦绱凝重的神情,即使疑虑也不可再问,她不是不谙世事的无知孩童,知其利害。
笙歌倚靠桦绱肩膀,安静地坐着,远远看来,如同一幅仕女工笔画卷。
“殿下。”小乙隔着水榭台轻声唤她,桦绱一顿,缓缓回首瞧望。小乙欲言又止目露急切,却不便多言。
“殿下,我有些累了,想回院落休憩。”笙歌瞧着小乙的神情忙起身告辞。
送走笙歌,小乙回说牟玉照来了,给她留了密信便离开,她展阅:酉时六刻百盈客栈。
牟玉照是七叔的暗卫,偶尔来送或带走信笺等物,倒是第一次约见,以往都是直接去明月山的,也不知所谓何事。百盈客栈,是袁州最大的客栈,有什么事非得去那里说?算了,去了不就知晓了。
她还有件事要出趟府办理,正好顺道,又疑道:“云青呢?”
“云公子昨日也喝高了,今日一早说是去送他师姐去了。”海棠边给她梳妆,边回话。
州府衙
朝中来了人,官职不大,可是携天家口令这一条就让这身份大了不止一倍。还与史官一同,主要是前来慰问灾情重建进度,以及洪涝处理情况,比如大坝修建、良田播种等等。此次灾情应对迅速,处理方法有效,将受灾损失范围控制最小。天家命史官记录,以便其他各地出现此种情况,可以学习借鉴。
今日临近中午才到,明日去大坝,后日一早离开回长安,满打满算在袁州也就两日行程有些赶。
典史张永进来到齐大人身后小声回复,一切妥当。中午他们简单用过午膳,午休后跟两位大人讲了袁州风情地貌,一直聊到现在。两位大人都是地道北方人,想品品江南道特色美食,晚上再沿街走走,了解了解袁州文化。张永去操办的,别看外表黑壮心还挺细致的,有这种事儿都是他帮着打理。在百盈客栈定了两桌席,再过一会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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