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的不纯,笙歌在她府中,多年不见的小妹,怎么会不好奇过得好不好。他想前来探望,幸好今日得以相见,果然如蒋三所言,过得还算平淡安逸。起码从气色上,比面前这位风都能吹跑的姑娘红润太多。
若不是笙歌,他是不会来公主府,毕竟他二人最好不见的。
“我没有。”桦绱哭着对三米远的齐大人吼道,中气十足。本来是哭的,可是齐大人就好像能左右她情绪一般,生生将她的从悲伤中拉了出来,明明刚刚止不住眼泪的。
“殿下是因为没有跟臣计较而落泪?”或许找到缘由便迎刃而解。
“不是,对,你放肆,你”要怎么说出口,虽说她的年纪不小了,可是,她是正经没出嫁的姑娘,遇上登徒子这样的事要怎么计较,比无赖,她比不过。
“臣,如何放肆了?”被她的眼泪惊吓不轻,向前走了两步求教。
“你的眼。”桦绱欲言又止,脸上有一丝的不自然。
“。。。那殿下是因这个哭的?”齐域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确定的问。
“不是!你别过来。”说就说,考那么近做什么!没出息的扯着椅子绕圈。
桦绱黑瞳震动,纤细手指指着他的长腿喝止。
“那臣该如何补偿殿下的损失。”齐大人虚心求教,不过从神色上到没觉得有多虚心,只是长眸灼灼盯着桦绱,薄唇轻掀,道了一句:“要不殿下看回来?”神情慵懒又透着一丝坏,颇饶有兴致等着她的回答。
“。。。”是她的痴心妄想,是她不知斤两,还试图扳回一局,太轻敌了。她真越发好奇,若不是睿智聪明会读书,他应当是个纨绔,你以为他只会读书习字,错了他还会风花雪月,花花公子该具备的他一样也不差,且是个翘楚,因容貌,因学识,调情都透着高明,宏国没有哪个豪门子弟比得过。
“。。。公主。开席吗?”兰芗探进个脑袋,一脸好奇的瞧看里面光景,边小心问道。
“好。”说完才惊觉像是回答了某人的无耻问话,特别是瞥见轻扬的唇角。忙纠正道:“不是,开,开席。”不看他,定笑的别有深意,且不怀好意。急忙提着裙欲出门,却被人一把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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