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严重”侍卫追问。
“。。。”管家没有言语,只是面色凝重的点一下头默许。
“太妃c王爷不叫人说,你还是给公主带个话吧”郎中说的令人更加忧心,可怎么都得给个话早做打算不是。
袁州公主府
天阴沉沉的下着雨,雨水打在房檐上,好像在哭泣。或是人心境不同感受亦不同。屋中寂静,可气氛格外凝重。
“笙歌,我知晓你不自在,可是,你还不能去找他,还不能回长安。”桦绱看笙歌坐在床沿,冷着脸色不言不语,她亦低首出言劝道。
笙歌借去胭脂铺子,趁人多偷偷离开,被连翘发觉。连翘也不急着追回,悄悄跟在她身后,才晓得要去长安。可是被养在深闺的娇小姐哪知道外面的险恶,被船家骗了不少银两。连翘出现,将笙歌带回。她才回袁州就去了书信,连翘率领众多侍卫护送笙歌回公主府,眼下这是刚刚回来。听连翘说后,她本就郁结的心情越加沉重,丫鬟说笙歌几日不大用膳食,她过来打算劝一劝。
长久的沉默,是无声的抗议。桦绱轻声说:“你去,会有性命之忧。”
笙歌终于转过身,眼里遮不住的怨恨之色,嗓音都透着尖锐:“我是顾家人怎会惧怕。”
“可是他呢你就不怕给他引来血腥之灾”她去他怎么办相认还是不认认了,就意味着将刀柄给了敌人。
那是朝堂,离那群魑魅魍魉最近的地方,若是被知晓身份,会有性命之忧。
只求七叔与李乾成能护好他,生离死别,她不想再去经历一遭。
桦绱见她不语,又说:“顾夫人,还活着。”
“母亲。。。在哪为何才告诉我。”笙歌站起身,惊得一时忘了言语,后又质问:“为何总要隐瞒”
“我想你平安无事。”知晓了又怎么会忍住不去相认,不去追问事情真相,不去寻仇呢
“凭什么为我做决定我这么稀里糊涂的活着,还不能手刃仇家,你让我如何对得起枉死的亲人”笙歌语气冷硬起来,姣好的面上因激动而扭曲。
桦绱含泪看她许久,袖中紧攥着拳头,努力平静却还是哽咽:“这就是。。。我不告诉你的原因。”
怕你去报仇丢了性命,一名罪臣女眷,凭什么去复仇。这世间一切皆要用等价的东西换取,你拿什么换无论用什么,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笙歌,你,留在府中吧那些人再怎么嚣张,终究不敢堂而皇之的冲进公主府。我去明月山,也不回来住。”她有些累了,心好累,口中苦涩极了。
“等顾家昭雪,我会命人将你送回长安,让你们家人团聚,你再等等。”桦绱临出门时,背身说了句。
“。。。”笙歌没有说话,只是扭头擦了擦眼泪,可是泪水多了,擦的也频繁。
雨声大了,听着越加失落,其实,谁心里都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