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朝歌也在。嗯,谁买的荷花酥?”一进门看见朝歌的两名大宫女坐在门口与海棠研究女红,桌子上还摆着一盘糕点,不像御膳房的手艺,倒像‘芙蕖茶楼’的,荷花酥可是他家的招牌。
海棠起身,小声说:“顾大人送来的。”
行臻塞了一块进口中,咀嚼几下问:“北辰?他人那?”定下了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来了,得好好笑闹桦绱一番。
不等世子爷进里屋,朝歌出来了,冷笑一声说:“走了,被我们公主大人气走了。”
行臻眉毛成了波浪眉,疑惑的问:“啥?”
太尉府
徐太尉背着手在门口走了几个来回,管家喊了声:“老爷,来了来了,大老爷的马车来了。”
一辆马车驶来,车中坐着的是徐太尉的长兄——太傅徐万书。
徐太尉:“兄长。”
徐万书笑笑,说:“不进屋,站这作甚?自家兄弟不必那么客气,又
不是没来过。”
徐太尉一脸凝重,心中不解,急道:“兄长为何辞了职务?”他等不及了,直接问出来。一得到这消息,还以为听错了。
“进去说吧!”大门口人多眼杂的,不是说话的地方。
徐万书悠然的进了府,太尉大人看兄长这无所谓的模样,更是焦急。重重叹了口气,提着袍子跟着进来。
徐夫人站在隔断墙那里,见徐万书过来,笑着唤道:“大伯哥。”
徐万书与徐夫人寒暄几句,又嘱咐她就简单做两样小菜就好,千万别大费周章。
“好,你们先坐,我去膳房看看。”徐夫人带着丫鬟离开,去后厨准备菜肴。
徐太尉在前面带路:“兄长咱们去水榭,请。”
到了水榭,早已经摆了桌,徐家公子徐思勉等在那里,揖手拜见:“伯父。”
徐万书虚扶他一下,问:“思勉近日公务可繁重?”
“我不过是任闲职,也说不上累。”徐思勉接过小厮手中的茶具,给两位长辈沏茶。
徐万书点头言:“吏部掌管宏国百官任免c考核升迁c调动等事。新帝登基不久,风华正茂,在政治上持有新思想,正急需思想开明c有魄力的人才,按理说吏部——近日可不闲啊!”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伯父的眼。”徐思勉双手递上茶盏,然后又斟一杯给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