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挠头道:“这个我还真的没有经验,要不你就在后面加一个零吧。”
阮文雄道:“李总有气派,这些料的估价可都是一些很专业的人给出的,当然这些人也是会出错的,而且一般来说他们给出的价格也会有意思的偏低一些的。”
李岩道:“可是我在里面也看到了,一些很不好的料子啊。”
阮文雄笑道:“这是必然,要不哪有热闹好看。再说了这些人看走眼也是很正常的,再厉害的专业人士,都不敢说自己看十块料能够看准五块。”
李岩道:“有这么难?”
林茜茜问李岩道:“师父,你确定要报这么多?”
李岩点头道:“如果你们确实想要就报这么多吧,如果你们无所谓就减一半。”
阮文雄笑道:“李总,你也有点太随意了,感觉哪像是在比价格啊,不过你这个思路也是很对的。”
杜鹃对林茜茜道:“茜茜姐,我觉得哥说的对,反正都可以赚,就加个零。赚多赚少都是赚,即使被别人买走了,也无所谓的,自己尽力了。”
吴缈写完价格,塞入信封内,封好口后,那人直接拿着信封走到了主持人处交给了主持人。
几分钟后,主持人看到了几个同时报价的料到齐后,当场拆开信封开始唱价格;当唱到吴缈的一块料的价格时,吴缈写的价格比另一个人高处了三分之一,另一块则非常接近。
吴缈笑道:“哈哈哈,都买到了。不过,哥,你应该认真一些的,否则我们的要节约很多钱的。”
杜鹃道:“缈缈。买到就好了,何必追求这么高呢?”
阮文雄笑道:“李总,你这么有把握不如直接把这两块料解了?”
李岩道:“现在就可以解吗?”
阮文雄道:“当然可以,只要你提出来了,主持人最高兴你们当场解料了,这样才有气氛。”
李岩问道:“那他们为什么没有要求解料的?”
阮文雄解释道:“看来今天的都是拿回去自己解,不愿意在这里解。”话音未落就有人要求解料了,拍卖会场的三块大显示屏上立即切换到了解料区。
解料区的工人按照料主的要求熟练地装夹,熟练的切割,熟练地铲料。阮文雄道:“这料应该是不赚也不会亏。”
接着第二块料又开始切割了,一刀下去,阮文雄就道:“垮了。”
杜鹃道:“垮了,不就是赔了嘛?现在这块木料还值多少钱?”
阮文雄笑道:“也就值一个零头了。”
杜鹃道:“几十万没了?”
阮文雄点了点头道:“大概三十万没了。”
吴缈问李岩道:“哥,我们的要解吗?”
李岩笑道:“我无所谓的,不过大家热闹一下就把最后这两块料解开吧。”李岩也想知道最后这两块料到底值多少钱?
根据吴缈的要求,很快就有人请吴缈下去指挥切料,李岩走了下去,对着工人说了几句后,又用记号笔在木料上划了道线。
一分钟后,现场的人已经轰动起来,“涨了,涨了。怪不得会
直接在第一次价格后面加一个零,原来这么有把握。”
第二块料已经在大家的被点起来的情绪中装夹好了,听着切割机的轰鸣,被点燃了情绪的人再一次安静下来,但是不到三分钟,再一次被点燃了,而且比刚才更加高涨,连续两根都是大涨,而且这根还切出了漂亮的牛毛纹。
立时有人开始出价了,第一根有人出价60万,第二根出价110万。主持人经过和李岩沟通后,很高兴的宣布,‘李岩同意现场卖出。’主持人让人把第一根料抬到拍卖台上,说道:“现在已经有人出价60万了,还有出价的没有?”
阮文雄在座位上说道:“这块料按照现在的品相应该值200万左右。”
吴缈问道:“什么叫应该呢?”
阮文雄解释道:“如果里面都是现在看到的这样而且有三分之二料的长度,就肯定超过200万的价格。如果不是就不好说了。”
在阮文雄和吴缈解释的时候,又有人出价到80万了,主持人问到第二次准备落锥的时候,第一个喊价的报出了100万。
主持用夸张的口气喊了几次一百万后,另一个人报出了110万的价格。在主持人渲染了几分钟后,最后的价格定在了110万。这位得主还没等主持人继续喊拍第二根料时,就要求现场解料。
果如阮文雄所料,这个得主直接从另一头开始切料,三刀之后,伴着现场的激动声,得主也是激动地双臂使劲一挥。
吴缈问阮文雄道:“阮老板,现在这块料值多少钱?我看他很高兴。”
阮文雄道:“他肯定高兴啊,只要中间不出问题,这块料至少值250万到300万左右。而且很明显中间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的。”
吴缈叹道:“这么值钱?”
主持人激动地宣布这位得住刚拍的料大涨了。
接下来李岩的第二块料,开始喊拍了,有了第一块料的大涨,这块料竞价的人明显多了起来。价格从80万很快就涨到了23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