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不应该说韩颢是她弟弟。
毕竟那是当儿子养了二十几年的人,这样直白的告诉她,肯定会接受不了。
她果然还是太诚实了。
“你说的都是事实,不过份!”墨靳言淡淡地说道。
只怪她抗压能力太差。
温阮勾唇一笑,伸手捧起他的脸:“老公,是不是在你眼里,我从来都没有做错的事!”
“你本来就把每件事都做的很好!”就算是错了,那也是他的错!
夜凌刚上车就听到自家爷这番一本正经的话,不由默默的把脸别开。
这小祖宗从小到大做的错事还少吗?闯的祸还不够多吗?
为什么自家爷能如此面带笑容的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难道爷的良心都不会痛吗?
“老公,你真好!”男人的话让温阮心口暖得发烫,控制不住的把唇凑上去……
又是一番抵死缠绵。
这场景……
夜凌默默地把车开到路边,随后走过去把倒地的韩母从地上扶起来,拨了120。
还真是脆弱。
居然这样就倒下了。
此时。
另外一边。
那是苏城的富人区别墅。
客厅里,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手里握着遥控器在换台,眼神看起来有些阴森。
很快,电视频道就定格在了苏城新闻频道。
“据本台记者最新发回来的报道,今天,曾经的韩氏少东家和林家小姐的婚礼在苏城大酒店如期举行,不过,婚礼在进行到父母上台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
男人看着电视上乱糟糟的画面,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来。
“辛先生,午餐已经做好,请问……”管家站在不远处,垂着手,态度恭敬的开口,男人突然转过头来,吓得他后面的话硬生生的被咽了下去。
“今天所有人放假,你可以走了!”男人关了电视,声音很沉,带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好,那我现在就去通知大家!”管家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辛先生的脾气不好,他们都很害怕。
放假自然是高兴的。
不过十分钟时间,家里所有的佣人都走光了。
男人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眼神落寞。
这个世界那么繁华,可他却总是孤孤单单的活着。
所以,他要破坏,要毁灭!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男人拿过手机,单手操控着轮椅,随后上楼。
进了房间之后他才接通电话。
他的卧室有经过特殊处理过,声音绝对不会传到外面去。
“神武大师,我想好了,我可以用我的一个肾来换和墨靳言在一起的机会!”
“摘肾可是大事,你得想好!”男人略显苍白的手指捻着轮椅扶手上的皮料,说的很慢。
“我想好了!”
“既然如此,那我给你发地址,晚上见!”
电话挂断,男人推着轮椅走到墙边,伸手掀起挂在墙上的画卷,按下藏在画卷里的机关按钮。
刚刚还好好的墙壁突然间开启。
再一看,里面却是别有洞天。
男人操控着轮椅进去,墙壁关上,这时,里面的灯全部打开,亮如白昼。
男人来到博古架前,仰头,看着博古架上摆放着的透明玻璃瓶。
将轮椅升高,高度正好可以摸到最上面一层架子上摆着的玻璃瓶。
伸手打开,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钻入鼻中。
低头,看到被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一双眼睛,突然间爆发出一声大笑。
笑过之后,男人认真的把所有玻璃瓶里的东西都看了一遍。
眼睛,耳朵,鼻子,舌头……
现在,就只剩下最后一个肾了!
男人闭上眼,怀里抱着的玻璃瓶里放着的一双手在灯光下显出几分诡异,十分的吓人。
最后一个女人,摘掉肾之后放她一条生路吗?
刚打完电话的辛伊心情极好,不由冲着旁边的白执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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