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喆脚步一顿,不可置信看向凌子岺,又听她补充一句:“我也出手在他身上下了毒。”
安星喆更是瞪大了眼睛。
凌子岺邪魅一笑:“我很少吃亏的。”
这次轮到安星喆无语了。
“那你还上赶着来,脑子进水了吧你!”安星喆简直迷惑了,“你跟这魔教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五年前追杀你,现在你们一会儿打架,一会儿下毒,一会儿救人,小孩子过家家,相爱相杀吗?”
凌子岺想了想,答:“五年前的教主和现在的教主不是一个人。五年前是因为我去南疆办了一件事十分倒霉的碰上了魔教四大护法。现在呢是因为我和坤森闹着玩,他没真下狠手,我也没下死毒,属于江湖人称的切磋喂招而已。”
安星喆:“”
凌子岺闷咳一声,接着道:“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实力相当的,一时技痒又无伤大雅。怪我没跟阿煦说清楚,折腾的你们也跟着瞎捣乱。五毒教损失这么惨重,搞不好就是这次内乱的起因,咱们祸祸了人家,怎么能袖手旁观?”
安星喆不认同却也不反驳,瞧着凌子岺略带苍白的脸和淡色嘴唇,只道:“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别救不出人再把自己搭进去。”
凌子岺垮了脸,半是无奈的感慨:“谢谢你!老安!”
“拿啥谢?”
安星喆嘀咕一声:“又不能以身相许!”
凌子岺憋笑:“我能!你敢吗?”
安星喆绷不住,咬牙恨声:“不敢!”
凌子岺哈哈大笑,笑了两声又呛咳起来,吓得安星喆连忙放下人给她拍背顺气:“你可少说几句,一路走来就听你叭叭的了。”
凌子岺无语,心道:咱俩到底谁是话唠!
世人眼中,安王侯爷恐怕标签甚多,“英俊潇洒”“风趣幽默”“文武兼备”“彬彬有礼”“乐天达观”等等。但到了凌子岺眼中看不出半分与上述词语匹配。非要说的话,大抵就是“油腔滑调”“喋喋不休”“厚颜无耻”形容更为贴切。
凌子岺止住了咳,扯过安星喆的宽袖擦掉嘴角的血渍,不以为然道:“要不是这倒霉的毒蛊,我非得跟魔教教主大战三百回合不可。”
安星喆翻白眼,总结发言:“活该你武功高!活该你内力被压制!要是江湖上多两个你这样的疯子,天下恐难太平呦!”
凌子岺装作没听出他话里的揶揄,伸手从衣襟里摸出一小药瓶打开,倒出一粒张嘴吞下。
安星喆眼睛一眨不眨:“你吃的什么?”
凌子岺道:“护心脉的”刚说完,一股寒意倏然在胃腹内炸开,续元丹药效果然又快又猛,真气直冲而下,瞬间冲的她丹田搅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