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岺微微一笑,伸手强硬掰过顾北煦的下颚,使其被迫不得不看向自己,开口含糊念叨了一句:“阿煦呀!”
唇角含笑,眉梢带媚,顾北煦竟一时间看的痴了半响才反应过来,难得凌子岺主动撩拨他?
“岺儿你今日有些不像你”顾北煦抽出手来,将凌子岺锁在怀里。
凌子岺俯趴在顾北煦的怀里,掌心贴着他的心跳,轻轻啄了一下如玉的皮肤,慵懒回道:“你认识的我以前什么样儿啊?”
顾北煦被撩的意动,伸手掐在她腰间,沉下嗓音笑道:“从前想与你时时在一起,此刻想同你醉生梦死葬在一处。”
凌子岺一笑,主动褪下他肩头的寝衣,伏低亲了亲,贴着他的耳畔说:“我凌子岺倥偬半生,丢了半条命,才得了个情深义重的夫君,我可不敢辜负了。”如今心头有了牵挂,便想着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如此直白热烈的邀请,顾北煦心痒的再也忍不住,满心满眼都是凌子岺,抱着柔韧的腰肢刚准备却倏然浑身一僵,被凌子岺一指点在肩胛穴,封了穴道动弹不得。
呃!
只见凌子岺无视顾北煦惊诧疑惑的目光,长睫慵慵然垂下,微凉的手掌向下划过,幽幽的说道:“我有没有跟阿煦说过,我这人不常吃亏的
”
顾北煦心里一惊,第一次在锦州莳花馆,他好像就封了凌子岺的穴道。
这这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顾北煦看不清凌子岺的神色,只觉得有些心慌,愣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喉头不自然动了动,立刻赔笑:“好岺儿,有话好说,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唔哈唔”
凌子岺吃吃笑着,咬着他的耳朵:“急什么?还没开始呢!”
于是某个报复的人慢条斯理,一双素白纤手将顾北煦从上到下摸了个遍,眼见那人面红耳赤局促不已,看她的眼神幽深的仿佛着了火,凌子岺笑容里却勾着不怀好意,成心捉弄享受调戏的乐趣。
直到最后温暖紧致缠裹了他的炙热,贴着他的身体微微打着颤,那一刻,顾北煦简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封住的穴道被一股澎湃真气冲开的瞬间,顾北煦搂着身上的人翻身而起,又埋头压下来。
凌子岺缩在他身下,帷帐月光里只轻轻的笑了一下,便闭上了眼睛。
五更骤雨随风过,满眼落花如雪飞!
东方渐渐鱼肚白,顾北煦才拥着人,餍足的睡过去。两人贴的很近,后背紧贴胸膛,如两尾搁浅的鱼儿。
中途凌子岺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次,可是神志不甚清明,动了动酸软的身体,又歪在暖热的怀里昏睡过去。
这回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报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