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逃过一次了,看过了不少风景,不说轰轰烈烈,也算求有所求,没心思再折腾这些了。
“朕跟别人不一样,你可以试着相信朕。”
这句话幼清听着颇有些耳熟,可不就天下男人为自己开脱证明的那句嘛。
我跟别的男人
不一样,其实呢!本质上没什么不一样。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点别的吧!一夜马上就过去了。”
康熙闻言没再说这个。
“好,不说这个了。”
如今已是下半夜,这个时候周边没什么人家,哪怕是过年,也是万籁寂静。
康熙说了不少,幼清听着,并未全然当真。
第二天,幼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桑珠,什么时辰了?”
“主子,已经快到十点了。”
因为有钟表,幼清给身边亲近的人配了怀表,屋子里也有大笨钟,如今庄子里的人已经开始习惯说二十四小时的时间了。
“万岁爷呢?”
“万岁爷天还没亮就离开了,对了主子,万岁爷离开前他晚上还会过来。”
幼清愣了一下,晚上还过来。
从宫里出发到这个地方坐马车差不多要一个多时辰,昨天晚上康熙过来应该是骑马过来的,今天走估计也是骑马走的,一夜未睡,还骑马,今天年初一,他少不得要忙的脚不沾地,更是没可能休息,晚上还要过来,这人不要命了。
随后她便皱眉道:“派个人去宫里说一声,让他晚上别过来了。”
桑珠:“主子,万岁爷如此有心,您何必拒绝?”
“我知道他有心,只是这人又不是铁打的,总要休息好才行,左右又不是见不到了,不在乎这点时间。”
“是,主子。”
康熙那边是下午接到幼清送来的消息的,听到那传话,康熙笑了。
晚上,幼清都已经睡下了,门开了。
“睡?”
“是朕。”
幼清清醒了,点了烛火:“你怎么过来了?”
“说了要过来的。”
“不是让人跟你说不用了嘛。”
“朕乐意。”
幼清拗不过他,这人脸皮越发厚了,不愧是当皇帝的。
“大晚上的,以后别这样了。”
“好”
幼清絮絮叨叨说了几句,康熙突然来了句:“幼清,朕好困。”
“那你找个地方睡吧。”
“大晚上的,就不去麻烦别人了吧?”
最后康熙死皮赖脸上了幼清的床,当然了,也只是上了床,跟上床是两码事,康熙所期待的阳台云雨还没踪影呢!
第二天幼清起来的时候,旁边早就已经没人了,看来走了已经有一阵了。
“主子,您今日怎么醒的那么早。”
“睡不着就起来了。”
“奴婢服侍您起床。”
说是服侍,其实也就是准备些东西,穿衣什么的都是幼清自己来。
“万岁爷什么时候走的?”
昨晚不是桑珠当值,并不知道康熙来过。
“万岁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