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几座无人的镇上也出现了这种诡异的花。
任平生走近了一些仔细观察这些花都开得格外鲜红好似染了鲜血一样而花蕊却是黑色的透着一股诡异森然的死亡气息。
任平生蹲下身去正要去摘采这花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老叟的声音:“少侠碰不得万万碰不得。”
闻言任平生立刻停止了动作起身转过去见是一位年过八旬的白须老翁拄着一根拐杖站在小巷口远远向他摇手:“少侠那些红色的花碰不得快快远离吧。”
任平生问道:“这座镇里出了何事?”
“唉说不得说不得啊……”
老丈只是不断摇手叹息任平生问道:“为何?”
老丈叹息一声道:“这些花大概是在一个月前出现的起初无人在意还有人见它们开得好看采摘几朵带回了家里便是自那以后镇上的人就变得古古怪怪疯疯癫癫白天也不出来了一旦出来被阳光照射到无论男女老幼立刻就会变成一具木偶……唉怎会出现如此怪事啊。”
任平生眉心微凝又向地上看了去这些红花在傍晚的微风下轻轻摇曳随着夜幕徐徐降临仿佛又多了一分诡异。
“唉……”
老丈看他站在那里也不说话摇头一叹又道:“少侠若是不信老朽所言大可去镇西口的城隍庙见了便知老朽所言非虚另外我观少侠并非本镇人士还是在天黑前尽快离去吧这是一座被死亡笼罩了的不祥之地一旦夜幕降临……”
任平生还站在原地凝思了片刻再向刚才那里看去时已不见老丈的踪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他到了对方说的那座城隍庙时只见那庙门已经被人拆了胡乱倒在外面里面黑漆漆的他一进去便感受到了一股彻骨阴冷那庙中间的城隍神像已经倒了周围也横七竖八躺着许多人可仔细一看这些哪里是活人?分明是一个个和人一样大小的木偶有老人小孩男男女女栩栩如生面上表情大多也是惊恐害怕。
这绝不是被人雕刻出来的木偶再是技艺深湛的工匠也绝难雕刻出如此栩栩如生的人偶来任平生开始相信刚才那老丈说的话了此刻向那些木偶走近了一些已无法感受到任何生命气息就完完全全只是一个木偶可活人有血有肉怎会活生生变成木偶?而且还是被阳光一照就变成木偶这说出去也未免太骇人听闻了便是他前世都没见过如此怪事。
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就在这时那座倒塌的神像后面忽然传来“咕咚”一声像是这些人偶动了一下任平生立刻回过头来由于光线昏暗那些人偶的模样又变得诡异了一些一双双眼睛仿佛盯着他一样。
“谁?”
任平生往里走近了一些若是寻常人进到这里面只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便在这时那神像后面忽然冲出来一道黑影惊恐万状地往庙外跑了去:“死了都死了红花血月雨……全都死了……”
任平生看着这人跑出去并未去追不到一会儿外面天就黑下来了那人也消失在了夜幕下。
任平生在庙里站了一会儿这座镇子太过诡异他今晚不打算留在这里立刻御起一道剑光往外面飞了去。
数日后他得知了一个叫做子午岭的地方子午岭乃是一座绵延万里的山脉阻断着神魔渊和太虚之境往西北那面是神魔渊东南这面是太虚之境。
做为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子午岭对于太虚之境的修真势力而言至关重要一旦出现问题则意味着神魔渊随时都可以来犯。
今日在子午岭一座名为神龙山的地方原本是天清气朗可此时那天上却有一道道五颜六色的剑光飞过下边更是巨响如雷时不时有一道浩瀚力量涌出把附近的草木山石震得灰飞烟灭。
半空中更是赫然悬着四道恐怖狰狞的死魂刀枪不入万法难侵一众玄门修者都被逼得不断往后退了去束手无策包括道门的两位长老和白慕晴。
“不行这死魂太难对付了。”
白慕晴此时以道法凝聚在身上她没想到连道门的太玄三清道都对付不了这死魂。
而魂宗那边今日并没有出来多少人就一些高手和几个长老以及两个魂宗传人不过这两个魂宗传人可比之前那两个魂宗传人百里孤和潇湘玉厉害了许多这二人一个满身死气披着黑袍身体悬在半空中手里拿着一盏白骨幽冥盏名为“冢中人”。
另外一个身着血衣全身血魂气息缠绕名为“炼魂师”。
这两人并非年轻后辈在魂宗里面辈分极高不但本身早已有化天境的修为他们的炼魂术更是十分厉害已然是接近魂宗二圣那个级别。
“慕晴以你的朝生暮落花能否暂时对付住这死魂?”
道门两位长老向白慕晴看了过来虽然他们二人均已有化天境修为可对付这死魂根本束手无策魂宗所祭炼的死魂怨念越重则越强而这四具死魂至少已有近千年的怨念再厉害的道法打上去都不起效倘若今日连神龙山也被魂宗占领了那无疑是将他道门的咽喉扼住了。
白慕晴看着手里的彼岸花若是动用那个方法的话必将损耗她不少血元而且说不得还会令她修为倒退可眼下除了她还有谁能对付得了魂宗这四具死魂?
“二位长老暂且退后。”
最终她一咬牙欲动用道门禁术而这时那四道死魂在炼魂师和冢中人控制下也疯狂扑了过来众人都吓得连忙往后退去刚才已有不少人死在这死魂的手里。
“诸位暂且退我身后。”
白慕晴咬着牙就在她打算动用禁术之时“嗖——”一道金光从她身边掠过“嗤”的一声打在那四具死魂其中一具身上那刀枪不入的死魂立刻被穿透了一个洞一下往后倒飞了出去。
附近众人也是一惊是谁出手?回头望去却不见人影白慕晴立刻反应了过来是他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