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放跑了敌人。
他与手下的少尉,一人率领一支队伍,从左右两个方向包抄过去。
而这,恰恰最符合袁朗的预期。
此时的袁朗边打边撤,闯进一间没有关住大门的的民房里。
他把大门关上,用一根绳子和手雷,布置了一个简单的诡雷。
之后翻墙上屋,在高点上,观察敌人的动向。
追来的八个敌人,被他打死一个,重伤一个,留下一个救伤员的,还有五人追来了。
他们跟着袁朗追到了门口,
经过前面的交火,军曹意识到了敌人不是好惹的,神经也变得紧张兮兮。
他给旁边的人使了个颜色,那人上去猛地一踹,踢开了大门。
用绳子拴在门上的插销,一下被拔开了,
手雷落地,轰的一个爆炸,便将踹门的士兵炸翻了。
军曹躲在墙后头,被手雷爆炸的冲击震动的头在发懵。
他庆幸自己没去第一时间踹门,同时更感到了紧张和恐惧。
门后布置诡雷,非常新鲜的做法。如此便更加肯定,他们的敌人是个老练的家伙。
八人小队剩下四个了。
无需他的指挥,默契的骨干,从腰间取出手榴弹,拉开保险在头盔上磕了一下,朝着院中扔了进去。
随着轰隆的一声爆炸,院里溅起了大量的烟尘。抱着轻机枪的士兵,在大门口对着屋子便是一顿扫射。
他们对敌人可能存在的地方,那是一顿打。
只是,那注定是白浪费表情了。
在房屋上居高临下做了观察后,袁朗早就甩开了他们,主动去袭击另外两支队伍。
机枪一梭子子弹,用掷弹筒打出两发榴弹。
敌人要是追的近了,就躲进院子里,再用插销式手雷布置几颗诡雷,以作脱身。
袁朗一个人就是一个特种作战小组,主职业机枪突击手,副业掷弹筒射手,埋雷爆破手。
且他携带的弹药,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是夸张了,可是用来把这队鬼子全埋葬了,那是绰绰有余的。
森田带队遭了几次袭击,自己还挨了一发掷弹筒打来的榴弹,整个人被炸的灰头土脸,都是发懵的。
追过来时还有十二个人,当场死了六个,受伤俩,现在能动弹的就剩下四个了。
机枪手,掷弹筒手全死了。
他不由得怀疑,敌人真的只有一两个吗?
“长官,是村口那边的爆炸声!敌人是不是袭击了我们的伤员?”
士兵们追的也怕了,他们害怕不知道从哪儿扫过来的一梭子子弹,就把自己打倒。
也害怕不知何时落下的榴弹,就把自己炸死炸伤。
而他们打了半天,连敌人的毛都没伤着。
这是极令人丧气的。
士兵们都不想打了,想撤退。只是没胆子跟长官说。
身后方向的爆炸声是有的,至于是不是村口?更多的是士兵的主观猜测。
森田少佐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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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在半夜。